可恶的萧平庸与她那样缠绵也不肯托住她,害她力竭掉下地。
白胡还算眼疾手快,抓了搭在旁边椅子上的一件大氅褁住自己。
“公子,你不记得我了吗?我是你千年前放生的那只白狐啊!”白胡那双美得摄人心魄的眼晴此时浮起一层水雾,她仰头楚楚可怜地望着萧平庸,没办法,萧平庸整整比她高了一个头还多。
萧平庸挑了挑眉,示意她说下去。
“那是一千年前,我被猎人射伤,幸亏遇到公子,公子救下了我,还把我放归山林。”白胡见萧平庸面无表情一付你继续的样子,只好硬着头皮继续道:“我感念公子的救命之恩。这一千年来每日刻苦修行,只为有朝一日能报答公子的恩情。今日终于可以当面与公子道谢,我愿足矣!”
又似模似样地跪在萧平庸脚边嗑了三个头,起身道:“公子,奴家就此与公子别过!”
“就这样?”没等白胡转身,萧平庸一把抓住她的手,似笑非笑的道“救命之恩不是该以身相许么?”
白胡震惊地瞪着他,连忙道:“奴乃狐身,人狐殊途,公子使不得。”
“你现在难道不是人?”
“我马上变身行么?”白胡赶紧道。
“你敢变来变去的恶心孤,信不信孤弄死你。”
“可是”白胡可怜巴巴又道:“奴家尚未成年。”
萧平庸垂下视线落在她高低起伏的雪峰上,勾唇一笑道:“你这都尚未成年?”
白胡在心里狠狠骂这个神经病加变态,就听他问:“你叫什么?”
“白胡”
萧平庸以为白胡随口忽悠他,冷冷地看着她道:“这世上敢骗我的一般都活不长。”
“我没骗你呀,我真叫白胡,古月胡。”
萧平庸看她一眼没再说什么,只扯了她裹身的大氅随手一扔,便横抱起她上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