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又如何?”平儿安慰沈娇容,婉儿也在一旁点头。
“你们不懂,若夫君还是王爷,妤肯定不担心。如今以夫君对白氏的宠爱,只怕日后夫君登基,为了这个白氏什么都能做。”
萧玄衣下了朝就去找萧平庸一起喝酒,这段时间两兄弟时常在一起喝酒、聊天。
“你怎么还没走?”萧平庸刚回书房萧玄衣就来了。
“等你一起去喝两杯呀!这天怪冷的”
没等他说完萧平庸就皱起眉头训他:
“喝什么酒,你不是刚为人父么,赶紧回家陪孩子去!”
萧玄衣的两个侍妾先后为他生了一子一女。但这都不是事吧,毕竟先前萧平庸也经常约他喝酒。
“二皇兄,你没事吧?”
“孤能有什么事?”萧平庸一本正经地看向萧玄衣。
“我说太子殿下,往常你邀我喝酒时可不是这样说的,您可说男子汉整日歪在后院没出息来着。”萧玄衣越说越觉得窝火,横竖都是他说的。
萧平庸面不改色的看着他说:
“此一时,彼一时,你不懂?好啦,孤忙得很,没空在这里跟你磨叽,赶紧走!”
萧玄衣那个气呀,奈何他既是兄长又是君,况且说又说不过,打又打不赢,只好拂袖而去。
出了书房越想越气,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儿,萧玄衣停住脚步对身后的丁胜道:
“着人去扫听扫听,最近东宫后院有什么事发生?”
丁胜这两年被丁大中耳提面授无数次,再加上年龄渐长,行事稳重许多。
“王爷,这,怕是不妥吧,若是被太子殿下知晓,少不了又要训您一顿。”
萧玄衣恼羞成怒,冲丁胜瞪眼道:
“叫你去你就去,哪来那么多屁话!”
丁胜哪敢再多说,赶紧下去安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