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萧平庸这才想起他们因何而分,所以,他的内心是相信白胡的,更何况那个人是巩肖,他对巩肖还是绝对信任的。
“大胆白氏,竟敢直呼太子名讳,你”沈娇容的话被萧平庸的冷眼止住,只好讪讪地转开脸去。
倪群在一旁看得心惊肉跳,不是说这白氏失宠了么,怎么感觉完全不是这么回事呢?一时间心里又嫉又怕,只得低了头呆立在沈娇容身后。
“启禀太子殿下,是我,是我求巩侍卫长弄些炭火来的,咱们院里的木炭已经快用完了。”小莲跪在地上瑟瑟发抖,但她还是硬着头皮把话说完。
“既如此,来人,把这贱婢拉下去,杖毙!”
萧平庸相信白胡和巩肖没有做出什么出格的事,但这大庭广众之下总得给个说法,正好小莲忠心护主,这样就是最好的结果。
“慢着!”白胡看了一眼吓懵了的小莲,抬头直视着萧平庸,“萧平庸,你明知道这一切不过是有人设套陷害于我,巩肖跟小莲都是受我连累,你竟然对真相孰是无睹?我知道你不过是恨我不肯屈服而己,你有什么怨气冲我来就是,何必连累无辜!”
萧平庸冷冷地看着白胡,好一会儿才扯了扯唇角,露出一个讽刺的笑。
“白氏,你是不是太高估你自己了?”
白胡不明所以的愣住,萧平庸忽然上前几步与她面对面,看着她极不屑地说:
“你也不过是个女人而已,难不成你真以为你自个儿与旁的女人有什么不同?”
萧平庸的声音不算大,但屋子里的人都能听到,沈娇容与倪群都流露出鄙夷的笑声,白胡的脸微微涨红。倒不是因为沈娇容和倪群,而是来至萧平庸俊脸的邪气,让白胡觉得羞恼。
“萧平庸,你怎么羞辱我都可以,请你放了巩肖和小莲。”
“凭什么?”萧平庸看着白胡似笑非笑地问。
“你究竟想怎样?”白胡咬牙切齿地问。
“若你能取悦于孤,或许孤能考虑放过他二人”萧平庸忽的凑近白胡白玉似的耳朵边,极暧昧的低语。
白胡忍了又忍,以她的个性真是恨不得反手甩他几耳光,可看着不远处还跪着的巩肖与小莲,白胡闭了闭眼说:
“行!只是请太子殿下说到做到。”
“放心,孤绝不可能言而无信,孤倒是怕你不能让孤满意,倒时侯可别怪孤无情。”
萧平庸低声说完转过身,高声道:
“把这二人押下去听候发落!路仁,送太子妃回去!”
沈娇容看了倪群一眼,倪群心领神会,上前一步边施礼边说:
“太子殿下,妾有话说。”
“倪美人,你不是有孕在身么,跑来这里干什么?这是你能来的地方么?”
倪群被萧平庸喝叱得粉面通红,哪敢再多说一句,低头随着沈娇容的肩舆匆匆离去。
路仁让几个内侍带着巩肖和小莲退了出去,他最后一个出屋,并为屋子里的二人关上房门。
萧平庸大刺刺地坐下,面带讽刺的看着白胡。
白胡定了定神,抬起白玉般的修长手指慢慢解开夹袄优雅的丢在地上,又不顾地凉的脱下鞋袜,赤着脚缓缓地走向萧平庸。
萧平庸下意识地挑了挑眉,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白胡优雅地斜坐在萧平庸的腿上,媚眼如丝地斜睨着萧平庸,忽然一个抬腿从他腿上弹开,单手扶着他的肩,右手从肩部抓住高高抬起的右腿,一个漂亮的金鸡独立。忽尔一个旋转滑过萧平庸的背部,反身停靠在他后背,将脸贴在他的脖子处,还轻轻舔了一下他的喉结。
萧平庸转头看她时她已轻盈地跳开,而后与他面对面跨坐在他腿上。两人目光相对,白胡从他眼中看到了她想要的结果,白胡冲萧平庸吹了一口气,然后慢慢往前蹭,忽然一个下腰,双手撑在萧平庸双脚上,整个身子如一张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