壮士!”白胡扭身冲他抱拳,俏皮地说。
萧平庸扔了手中已经半湿的布巾,拦腰抱起白胡往拔步床那边走。
“什么叫大恩不言谢,你应该说小女子无以为报,只能以身相许!”
“王爷,我这身子都许了无数次了好么!”
“可孤怎么觉得每一次都如初次一般呢。”萧平庸俯首在她耳边轻声道。
卧槽!白胡在心里暗道一声,这变态简直越来越不要脸了。
这一场欢爱费时良多,路仁和小莲守在外面,路仁还好,一付见惯不惊的镇定表情;小莲就羞得满脸通红,悄悄向远处移步,路仁也懒得管她。
等到结束,白胡已经累得手脚瘫软,一动也不想动。萧平庸也不嫌热,实在是出了一身汗的白胡肌肤竟然如玉一般丝滑沁凉,让他爱不释手,抱在怀里温存良久才唤人抬水进来。
萧平庸也不让小莲进来侍侯白胡,自己擦洗之后亲自为白胡擦洗身子,又为她换了寝衣,白胡已经累得沉睡。
白胡皮肤太白,又特别娇嫩,每次两人欢爱之后都会留下一身印痕,今晚比以往似佛更厉害些。萧平庸有些心痛地吻了吻白胡那雪白的脸儿,想了想对门外的路仁道:
“路仁,孤要休息一阵,过一个时辰再叫孤起床。”
“是,王爷!”
萧平庸便上床把白胡抱进怀里,白胡迷迷糊糊不耐烦地轻哼,萧平庸赶紧轻拍她的背,柔声安抚直到她再次沉睡。
晨起,白胡才发现自己身上深浅不一的印痕,躺在床上回忆昨夜的一切,不得不承认昨夜还是相当美好的。只是一想到萧平庸是从另一个女人的被窝出来,接着又来找自己就有些恶心,然后就真的吐了。
萧平庸在正院抱着萧锵逗弄,沈娇容坐在一边痴痴的看着他父子俩,心里又是酸渉又是甜蜜。她知道萧平庸每晚都宿在梅园,但他每天都会来正院看锵儿,他们夫妻会闲聊几句,她觉得他还是尊重她这个正妻的。
“奴婢参见王爷、王妃!”路仁躬身行礼后急步走到萧平庸身边,俯在他耳边说了句什么。
“当真!”萧平庸惊呼一声站起身,把儿子往沈娇容怀里一放就住外走。
出了正院,萧平庸这才低声问路仁:
“倒底怎么回事?”
“回王爷,就刚刚巩肖来报说白夫人晨起就吐了,问能不能请个御医过去瞧瞧?”
“那你还忤在这干什么,还不快去把御医令请来!”
“王爷莫急,我已让路老玄拿了您的腰牌去请人了。”
萧平庸点了点头,大步朝竹园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