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竭虑,现下分回我妖境一点,不算过分吧?” 狐狸被无耻震惊,管不得身份了,叫道:“你人生离谱!凭什么就觉得白泽的气运得是你们的?我在里随先生上课,没将的气运当成是我自己的!否则我已是九尾大狐,九尾巴连连拍死你!” 说着反手去抓白泽身上的锁链,龇牙咧嘴地扯了扯,用尽力气,半点松也不见,反倒是无意撞了先生一下,叫先生肩膀一颤,险栽倒。 白泽气息衰弱,连样端正坐着也显得吃力。 狐狸歹是白泽门生,见惯了天材地宝,对邪门锁链的来历竟一无知,只感觉到白泽的妖力正顺着链条源源不断地被抽离去。 推了推先生手臂,得不到对方回应,忧惧之下急得满头冷汗,叫道:“是什么鬼东西!” 白泽蓄一分力气,按在狐狸的手上,安抚地紧了紧手指。 禄折冲冷眼相看,哂笑道:“当年先生指点人族的修士斩断龙脉,可曾想过有朝一日,会被龙脉妖力制成的阵法反困在方寸之地?大抵就是你们谓的报应吧。” 因白泽同是妖族,却背弃同族镇守人境,禄折冲对有种深的恨意。 对方越是一派慈悲无私的模样,便越是想叫难堪。 此时心下畅快,维持不住仁善的假面,原形毕露,咬牙切齿地狞笑道: “你既偏心人族,我也不稀罕白泽!可天道总归是偏爱我妖族的,我妖境尚有龙脉!你白泽半只脚踩进阎王殿里,拿什么再与我相争?” 禄折冲重重一拍扶手,高指长空,痛快道:“我要在刑妖司的峰顶上,再开一处通道,由纪钦明身上的运,你白泽的气运,还有妖境的龙息,将人境的运尽数转到我妖境去!我要你亲眼目睹,你苦苦庇护的人境,沦为同我妖境一样的蛮荒之地!我要人境的百姓,也忍受连年的荒灾,验食难果腹的贫瘠,感受一下什么叫世道无常!看看届时,你们是否还有心力再来同我说宽仁!” 笑了两声,复又冷静下来,将褶皱的衣袖整理齐整,安坐在宽椅中,说:“恩怨是消不掉的,我本来你们留了余地,亦不想牵连太多无辜。是你们人族连杀我妖境五万精兵,我才只此下策。要怪,就怪陈氏的人,还有你自己选来的那个,荒诞可笑的剑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