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白光直追而去。 崔二郎也有大妖遗泽,身体短暂地失控后懂得了法门,又恢复行动自由,不必再虚伪叫苦,便跟头疯牛似地乱撞,那头脚去顶。 张虚游差点没制住他,肋下被击了一肘,吃痛道:“这人烦得狠!柳望松,叫他老实点!” 柳望松刚到,就被妹妹抢走了手中;长笛。 “我来!” 她说着就朝崔二郎;后脑敲了下去。精准一击,崔二郎脱了力气,晕厥过去。 “我果然经验丰富。” 柳随月把笛子丢还给兄长。数人在百姓;讶然侧目中一路冲进刑妖司。 季酌泉当机立断,对守门;弟子道:“关门!把在外;弟子全部叫回来!” 年轻弟子虽然懵懂,还是严阵以待,火速通知众人将所有门全部锁上,并着人看守住入口。 季酌泉把崔二郎放在前厅;地上,找了捆绳子将他手脚缚住,做好这些后,柳随月正好将林别叙从后院喊出来。 “别叙师兄,你看这个人。”季酌泉说,“他身上;遗泽好生古怪。” 柳随月几人尚有不解,先前不过是照着直觉以及季酌泉;指示做事,问:“他怎么了?” 林别叙瞅了一眼,过来用脚将人翻了个面,表情冷得滴水,唇角反笑了出来:“这些人,倒是什么法子都想得出来。” “你们自然是察觉不到。我起先也没注意,还以为是我自己。回来路上离得近了才发现——”季酌泉说,“他;妖力里,有股血煞之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