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旁边怎么还有个和林然一模一样的男孩？不对不对，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

陆风看了看开了一半的门，颤颤巍巍问道：“所以……这个能合上吗？”

“不能。”染坦然摇头，他玩弄着林然的手，似乎这一切都与他无关。

唐青枫急得不行，“就没有别的办法吗？”

“有啊。”这次是林然回答的，她扣住染动来动去的手，不开心望着他，染瞬间委屈上了。

所有人：槽点太多，让我们缓一下。

染这才不情不愿开口：“把令牌拿回来就行了。”

余伟航看向林然，林然点了点头，是这样没错的。和染接触后，她也开始慢慢拼好记忆碎片，很多事都清楚了。

染被天道分为善恶，她是善染，被天道单独放进林然的身体里。恶染则是被关在水晶棺，层层枷锁。

为什么谢昭会这么执着于令牌，因为天道告诉他，他的妹妹谢嫣在地狱十八层，唯有拿到鬼将令牌才可打开。

可他不知道的是，谢嫣正是鬼公主玲珑，她失去了记忆，这件事染并不知情，只是看玲珑可爱多宠一下。

还没被封印前，天道和她说了很多事，他接下来的所有打算都告诉染，包括他的爱意。

林然将装着玲珑灵魂的彼岸花递给谢昭，其他人还在防备此人再次搞破坏，谢昭也一样，他虽然失了手，也留了后路。

却被林然整破防了。

苦苦坚持了千年，机关算尽了千年……没成想谢嫣就是鬼公主玲珑，他们相处了这么久，却没能认出她，还害得她魂飞魄散。

“玲珑当年深受重伤，魂飞魄散之际贺竹用了万魔扇召了回来，装在两片玉叶里。只是有一律魂魄误入了轮回，和别人一起投胎转世了。”

白君墨的声音不大不小，刚好所有人都听到了，自然也包括谢昭。

他是贺竹的死对头，当然清楚当年的事，万箭穿心的贺竹用尽全部也要保护好族人，那个场景到现在他还历历在目。

林然手里不知何时出现的血神戟刺穿了他的腹部，谢昭没有躲，而是紧紧抱着玲珑的灵魂。

“能死在您的手里，是我的荣幸。”

他会带着谢嫣下地狱，等到她醒来的那一刻，十年、一百年、一千年……他都会等。

染将门彻底关上后，让所有人不寒而栗的门消失了，这才放下悬着的心，之前差点就成敢死队了。

这件事彻底解决完，林然还有更重要的事，没等余伟航问清楚，林然和染消失不见了，留下一句：“爸爸看着办就好。”

他的女儿是不是有点神秘了？

“老余，你的女儿是不是有点变态了？”庄家主强压镇定，其他人也憋了口气。

“这个……我不知道。”余伟航真的啥都不知道，好像从开始到现在从没有真正了解过林然。

陆风和唐青枫将手搭在余伟航的肩膀，露出肯定的表情，“余副会长，嗯！”

余伟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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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天道是他的话，那么一切就说得通了，从一开始在公园偶遇，到一起参加玄学考核，以及那场活动上遇到的他。

都是他算计好的。

“宁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