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领，一字一句质问道：“郝允城和江逸也就算了，他天生优秀，那你又是怎么认识这么可爱的妹妹？”

顾榆珩无奈：“我怕说了会震碎你们的世界观。”

“顾总，就你这还能吓得了我们？笑话，鬼来了我都不怕。”

“就是就是。”

几人半开玩笑道，平日里也是这么说说笑笑的，丝毫没有意识到顾榆珩意味深长的眼神。

顾榆珩也不是在吓唬他们，灵异鬼怪的事还是别说了，今日留一线、日后好相见，再怎么说也是合作伙伴啊，经常低头不见抬头见。

而且他说了，这群狗比也未必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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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然看着满屋子的废弃符纸，以及画得差点吐血的余悠悠，和旁边教了很久眼里布满血丝的画符大师，杜宜策。

看得出来，这两人都尽力了。

杜宜策苦口婆心说道：“余副会长，不是我不想教，而是她根本不适合画符……我看她和你一样，或许那些近战的灵器更合适她。”

“啊？”余悠悠垂死病中惊坐起，茫然看着不知何时出现的余伟航和林然。

余伟航认为他说的也有几分道理，余悠悠学几天画符，灵力被抽干了不说，成品还没有多少，十张符里九张废，还有一张是报废。

这让他咋教？虽然他是协会里专门指导这方面的人，可是你没有这方面的天赋，他就算拼死拼活也学不来啊。

余悠悠低着头不知在想什么，突然林然拿起她的手在黄纸上一笔一划勾勒出斩鬼符的图案，她能感觉到这张符里的灵力有多强，甚至有点强过头了。

“啊？”

“姐姐考核加油哦。”

余悠悠用力点头，她绝对不会在同一个地方跌倒两次！而且考核没有规定考生带什么灵器或者符纸，只是不能太过分。

就比如把全家当带过来的，把师傅也抗过来的，把考官劫走的种种恶劣行为。

别怀疑，这些规矩都是曾经的前辈犯过的。

余伟航打算给余悠悠换条路，之前让她学算命也扑街了，既然法师和辅助都当不了，就跟着他当近战法师吧。

余悠悠学得东西很杂，什么都会，但是什么都只会一点。她的直觉很灵敏，在捉鬼这方面也有很大的天赋，和他一样。

余悠悠看着手里的利剑，你踏马该不会让我随身携带这玩意吧？她仍抱有侥幸看向余伟航，在得到对方的肯定后，陷入无尽的沉默。

说实在话，画符比捉鬼还要赚钱，一张好的灵符多贵呐？而且只要你的成功率高，一天几百张都是有可能的，所以余悠悠更偏向于画符。

只可惜没有这方面的天赋呜呜呜……等等，那林然是怎么做到顺便画一张就成功的？而且这怎么看都是高级货吧？

“然然，你会这些？”

“会呀～很简单不是吗？”林然没觉得这话有什么奇怪的，确实很简单呀。

余悠悠：……对不起，我是废物。

杜宜策将她桌上的斩鬼符拿走，拿出自己画的斩鬼符做对比，千言万语汇聚成两字。

“卧，槽？”

看着余悠悠不可思议道：“这是你画的？对不起，我有眼不识泰山，这张符是一等一的绝品啊！余副会长快过来看！”

余伟航也微微惊讶，难道他这个女儿在日日夜夜的学习中，终于觉醒了画符天赋吗？

最后余悠悠戳破真相。

“是我妹妹画的。”

空气中弥漫着一丝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