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半,国子旋转而对傅星洲说:“星洲,你想去外面闯闯也不是不行,好好跟你叔说就好了嘛,闹这么僵干嘛?”
他给了何小影一个眼色,“你带他回去好好冷静冷静。”
何小影领会到国子旋的意思,扶着傅星洲走了。有了国子旋的台阶,傅耀光倒也没再拦,但气不过,指着傅星洲的背影叫嚣道:“你迟早有来求老子的一天!”
出了酒吧,傅星洲甩开何小影的手,捂着肚子靠在墙上缓了许久。
“为什么来这里?”他语气带着责怪的意味。
何小影战战兢兢地说:“我怕你有事。”
傅星洲没有看她,他抬起手,擦掉嘴角的血。傅耀光刚开始那一拳也是下了死手,让傅星洲的嘴唇破了一个口,嘴角淤青了一片。
这一举动触碰到了痛处,他眉头微皱,深吸一口气。
何小影见状,有些手足无措,内心无比懊悔自己突然跑过来,给傅星洲平添了麻烦。
傅星洲忍着疼痛,跨上摩托车,眼神示意何小影上车。
等何小影坐上后座后,他转过身,将唯一的头盔戴在她头上。
“只要你不给我添乱,我就什么事都没有。”他一边头盔扣带子,一边说。虽是埋怨的话语,但语调里却没有怨气。
回到家,何小影拿出药箱,用棉签浸了碘伏,轻轻地在傅星洲的嘴角擦拭。
傅星洲顺从地低下脸,药水进入伤口,疼痛让他皱了皱眉。何小影条件反射似的朝傅星洲的伤口吹了一口气,温热的气息打在傅星洲的嘴角,他的嘴唇甚至能感受到那股气息里的潮气。
他的身体僵了一瞬,下意识地抿了抿嘴唇。
何小影意识到了刚刚的举动不妥,小声说了声,“抱歉。”然后和他拉开了点距离。
消毒完后,何小影给傅星洲嘴角擦了点药膏。
她亲眼看到傅耀光重重地打了他腹部一拳,想来衣服下面应该也伤得不轻。
她抓着红花油,想要掀傅星洲的衣服下摆,傅星洲一把拨开她的手。
何小影有些难堪地解释:“我只是想帮你上药。”
“不用,我自己会处理。”傅星洲抢过她手里的药油,起身回了房间。
何小影愣愣地坐在沙发上。
这三年,傅星洲对她的态度总是带着一丝莫名的疏离,这虽然也有他性格的原因。但何小影清楚,归根结底,对于他父亲的事,傅星洲始终是介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