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我们就要去试试。”
“可是,在国内学艺术就已经很费钱了,去国外留学花费不是我们能承担得起的。”何小影神色凝重地说。
以傅耀光的为人,不可能愿意借大钱给傅星洲,就算借了也是要还的。而他们现在住的这个房子也卖不了多少钱,何小影怎么想都觉得傅星洲不可能筹到足够她留学的巨款。
但傅星洲却似乎很有成算,他摸着何小影的头,很有把握地说:“钱的事你不用管,我会解决的,相信我好吗?”
在傅星洲的劝说下,何小影终于答应跟着傅星洲去阳城。
傅星洲第二天便开始找中介卖房子,这座筒子楼本来就老旧,只卖了十万出头。
带着这些钱,两人离开了宁海市,来到了阳城,在一个老旧的城中村落脚。
傅星洲去了傅耀光的会所上班,据他说傅耀光每个月会给他发不菲的工资。
何小影不知道傅耀光为什么突然对傅星洲这么好,她问过傅星洲,说是傅耀光自觉年纪大了,想要把他当接班人培养。
这个理由也算合乎常理,傅耀光没有孩子,而傅星洲是他的亲侄子,也许跟傅星洲断离关系两年,吝啬的傅耀光顾念起亲情了。
工作稳定下来后,傅星洲便为何小影找了一家留学机构,在机构工作人员的建议下,何小影准备申请法国的艺术大学。在申请国外的大学前,需要在国内学习500课时的法语并且要在法语考试中拿到水平证书。
何小影又开始了忙碌的学习生活,她从来没有学过法语,这门语言比英语复杂许多,从零基础开始学有些吃力。
傅星洲自从上班后,也开始忙碌了起来。他又恢复了以前日夜颠倒的生活,白天睡觉,傍晚才出门上班。
何小影早上出门去机构上法语课的时候,傅星洲才刚刚回来。而等到何小影晚上六七点回家的时候,傅星洲已经出门上班了。
两人似乎又回到了最初的生活模式,只有早上那段时间才有机会见上一面。
不同的是,傅星洲现在赚的钱比以前多了不少。不过他还是像以前一样,留下一点零用钱,其他的都交给何小影。
何小影拿着那一沓厚厚的钱,不禁觉得有些虚幻,她有些担忧地问傅星洲:“你在傅耀光那里做什么工作?怎么工资这么高?”
傅星洲夹了个小笼包塞进嘴里,不甚在意地说:“傅耀光的会所很挣钱,而且大城市工资本来就比宁海那种小城市高。我拿的这点提成不算什么,国子旋在这干了一年多,都买上小汽车了。”
见何小影一脸忧心,傅星洲摸了摸她的头,宽慰道:“别担心,我不会去干违法犯罪的事,我还要好好养你一辈子呢。”
听傅星洲这么说,何小影放下心来。
傅星洲一脸疲态,早餐没有吃多少,便起身要去洗澡。
他打着哈欠经过何小影身边,后者问到他身上的酒味,皱了皱眉。
想着最近似乎傅星洲身上每天都有酒味,她问道:“你现在工作需要每天都喝酒吗?”
傅星洲不甚在意地说:“现在的工作需要应付客人,难免要喝点酒。”
“这样太伤身体了。”何小影犹豫地说,“其实,我也不太想出国……”
她不想傅星洲为了让她出国拼命赚钱。
?
傅星洲眉心蹙了蹙,“我喝酒跟你出国有什么关系?”
他俯下身对何小影说:“成年男人哪个工作的时候不喝点酒?”
“别想有的没的,好好学习,你要是没有通过语言考试,那我可就要烦死了。”他轻轻弹了弹何小影的额头,当做是她胡思乱想的惩罚。
何小影撇了撇嘴,乖乖拿起背包出门了。
她的报名的学习机构是全日制的,跟学校一样,周一到周五上课,周末休息。
今天是周五,何小影收到了傅星洲的工资,想着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