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他也是个好官啊!”
成齐摇摇头:“陛下亲查,断不会有错,老夫也救不了你们,要怪只能怪他自己。”
说完成齐就叫奴仆把苏窈带出去,苏窈见成齐不会同意,就又跪向成韵的方向,她拉住成韵的衣角,她不停的晃成韵,卑微地说道:“成小姐,求求你帮帮我,我不想死,你救救我,我知错了,我再也不会跟你作对了,求你帮帮我吧。”
她现在的样子,全然没了那日嚣张的气焰,成韵帮不了苏窈,她大体知道了,这就是成齐说的解决。
她对苏窈歉意地摇了摇头。
苏窈绝望地松开手,挫败地跪在地上。
相府大门敞开着,追捕苏窈的官兵进门来抓走了苏窈,苏窈想挣开他们的手,大声说:“救救我,救救我,成韵,我不想死……”
声音愈来愈远,领头的侍卫还对成齐行了礼,说了句:“大人,深夜前来,叨扰了,告辞。”说完才离开。
奴仆们关上大门,成韵才好似突然醒过来,她问成齐道:“祖父,她会死吗?”
成齐没有回答她,管事的搀扶着成齐走了。
成韵被轻衣扶着走回了潋水院,她一直不断的想为什么?为什么祖父总是会替她铲除那些不足为患的人,为什么要一直约束着自己?
成韵大病了一场,仇子义也无计可施,说只要静养几日,应该就会好。
她醒过来是,已经不知道昏睡了多久,看到铜镜里消瘦的自己,她又拿出了那个木雕。
“轻衣,我要出去一趟。”
轻衣担忧的说:“小姐,相国还不知道您醒了。”
“你愿意帮我吗,轻衣?”成韵冷不丁地问轻衣。
轻衣跪在地上:“小姐,奴婢愿为小姐肝脑涂地。”
“那好,我与你换身衣裳,你装成我的样子,躺在床上就行了。”
她顿了顿,又道:“所有的责任,我一人承担。”
“小姐,你要做什么?”轻衣还是忍不住问道。
成韵算了一下,他昏睡了几天,今日正午,苏尚书一家就会被问斩,她要去救他们,但她没有告诉轻衣,她不愿再让其他人为自己冒险。
“你等我便好,我很快回来。”她握了下轻衣的手,随后离开。
成韵跟着一众出府采买的奴婢出了府,她把头垂得极低,有人问她:“轻衣姑娘,小姐好些了吗?”
她也垂着头没说话,但那人也没有起疑。
自顾自采买去了,说来也是奇怪,成韵平日柔弱,但现在却一个人悄悄到了天牢,她悄声偷了牢头的钥匙。
打开关着苏窈的牢门时,苏窈并未认出她,因为她穿着玄衣,戴着黑色的面巾,而她也没有主动暴露身份:“我带你出去。”
她拉着苏窈的手,但囚兵们闻声而来,她不会武功,只好东躲西藏,他们的刀不长眼,她被划了好几刀树。
苏窈见状,果断放开了她的手,冲她说道:“你快跑,别管我。”苏窈又推了她一把。
无奈之下,她只好落荒而逃,官兵们一路追杀她,成韵觉得,这一辈子,她都从未跑得如此快过。
终于到了街上人多的地方,她看到春许楼,就毫不犹豫地跑了进去,今日仍然是玲珑公子在唱。
她穿过拥挤的人群,到了后台,但她忘记了自己身上的伤口,血迹一路滴到春许楼就没了。
那些官兵夜一路追查到了这里,正在他惴惴不安躲在戏服堆里的时候,外面的唱和声结束了。
秋玲珑换下了戏服在铜镜前卸下妆容,露出清俊的面孔,带他收拾好一切,他站起身,声音冰冷到:“是谁?出来。”
成韵的手臂和背部都有伤痕,疼得成韵差点站不稳,但偏偏秋玲珑还在威胁:“再不出来,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成韵只好缓缓地走出来:“秋公子,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