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错了,我一辈子都忘不了她。”程裴泽忽然抓住了她的手,把她吓了一跳,“你一定要和江北哥好好的。”不愧是好基友,醉成这样还关心哥儿们的婚姻生活。
“好,我俩好着呢,你松开我的手,男女授受不亲。”宋青岩想要挣脱他的魔爪。
“什么男女,我从来都是把你当哥儿们,”程裴泽嘴上这样说着,还是把手松开了,“你一定要和江北好好的。那句话怎么说来的,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在我的这些哥儿们中,我最佩服江北,外表优雅淡定,但是内心坚定果决,哈哈,唯一的软肋……哎,不说了,在哥儿们背后说他不好。”
宋青岩正想听他说的软肋,没想到这老兄不说了,这不是吊人胃口吗?宋青岩虽然不是一个好奇心很重的人,但是气氛都已然烘托到这个份上了,她问了一句:“煜霖,你说谢江北的软肋是什么?”
“我不说,打死我也不说。”困意来袭,程裴泽想趴在吧台睡觉。
“打不死就说呗。”宋青岩想,这人是装醉吧,要不怎么在这最关键的时候掉链子。
“我告诉你个秘密吧。”程裴泽睡眼朦胧地看她。
“我才不听你熊,你是谢江北派来的卧底吧,走,你睡了我可拖不动你。”宋青岩连拉带拽把他拖到楼上,给他开了一个房间便离开了。
第二天,程裴泽给她打电话,说请她吃饭,宋青岩本来想拒绝的,但是想到应该是前一天的醉酒有关,难得的好奇心加持便答应了他。
清醒后的程裴泽仍然是那副漂亮无辜又吊儿郎当的模样。
“嫂子,真是不好意思,昨天晚上打扰了。”
“没事没事,”宋青岩摆摆手,“咱们这么熟了,没什么打扰一说。”
“嫂子,酒壮怂人胆,如果昨天晚上我说了什么冒犯您的,或者不该说的话,希望你能大人不记小人过。”程裴泽脸上无辜依然,但是却话里有话。
“你昨天晚上酩酊大醉,我把你送到楼上开了个房间就走了,你也没说什么不该说的花。”宋青岩并不傻,他请这顿饭的目的也恨明显。
“谢谢嫂子。”
那是程裴泽唯一一次和她正儿八经说话。后来俩人再见面依然是唇枪舌剑,不过她发现程裴泽很少再领着那些蛇精脸聚会了。
这件事宋青岩也没有和谢江北提起,只不过有一次她说:“程裴泽好像真的像你说的那样,没那么滥情。”
“嗯。”谢江北也只是平静地应了一声。
就这样?宋青岩瞪了他好一会儿,他不应该问一下为什么吗?
“怎么这样看着我?”谢江北终于发现她的眼神。
“没什么。”宋青岩想,这也是程裴泽眼中的谢江北,淡定如龟。
——
谢江北和宋青岩来到包厢的时候,众人都已满座。
见这夫妻俩迟到,有人便起哄:“迟到了,要表演节目。”
程裴泽看看时间:“江北哥,这个我确实帮不了尼,你看看迟到了二十分钟,大伙可就等你和嫂子了。”
“今天寿星公最大,寿星公都发话了,江北啊,你和弟妹就从了吧。”旁边汤令昀煽风点火。
一时之间两个人便成了大家的焦点,宋青岩闹了个大红脸,谢江北却依然从容淡然,和这帮人打着太极。
“这样吧,江北哥,嫂子,亲嘴还是喝酒,你俩选一个。”
“亲嘴。”
“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