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Ginny:“原来想带你去酒吧玩的,可是你没戴戒指,也无所谓吧?”
沈琅是婚后才意识到很多人把是否带婚戒当成“是否遵守誓言”的象征,“我不会去的。”虽然说芳江认识她的人很少,但要是被拍上网……
“你好乖啊。”Ginny笑,沈琅发现她有一对很可爱的虎牙。
沈琅:“我真的好困,到家就会睡着。”
“啊——大小姐,你住在哪里?”
沈琅伸手一指:“那边那个酒店。”
Ginny瞪大眼睛:“你真的是富豪小姐,住五星级酒店竟然和我逛地摊市场!”
“我不是……”沈琅真的有些困了,捂着脸苦笑:“我前半生从来没有像这几天,花这么多的钱。”
在Ginny眼中,她倚靠在椅子上,露出迷茫又哀伤的表情,好像有什么重要的东西正在离她而去。
“腰果糊,核桃红豆沙拼。”店员像幽魂一样送上餐点。
两个人吃了一会儿甜品,沈琅指着电视机说:“八号风球,是说八级台风吗?”
Ginny摇头:“是说有大风,明天不用上班。”
风球是芳江天文台发布的热带气旋警告,是指即将刮起烈风或者暴风,全市停工停学。
沈琅:“我还没见过台风。”
Ginny:“???缘城离海不远吧?”
“是不远,但是台风来我们那就是下场雨,一点都不厉害。”
Ginny:“下一轮台风,好像说下周可能会登陆。”
沈琅喝完最后一口:“这样吗?那我到时候去观景。”
夜色如墨,一架私人飞机自缘城出发,4小时后到达芳江上空,云层在远处海面上积累成型,空乘提醒准备降落。
杭煜明看着这片熟悉的景色。
很久很久之前,在母亲还愿意朝父亲笑一笑的时候,他在这里长大。
一周后。
沈琅逐渐熟悉芳江的生活节奏,被Ginny拖着从旺角走到深水埗,只为了寻找适合的外景和服装档口,女伯爵的绯闻已经见报,反响平平,谭绍聪邀请她做实习生,她还在犹豫中。
“谭编辑信佛啊?”
Ginny喝了一大口冻奶茶:“他哪里是信佛,他是什么都信,你是没看到以前他把菩萨和耶稣摆在一起,被大领导勒令拿回家了。”
“不过你为什么不答应做实习生?你现在做的不也是同样的工作吗,拿工资有什么不好?”
跟钱有仇的沈琅搅合自己那一碗咖喱饭:“今天下午我去退房。”
“好啊!“Ginny说:“有你一起分担房租,我们可以找找好点的位置,兴许会有露台。”
外面酷暑炎热,酒店里面冷气吹到沈琅背后发冷,她走到前台,感觉有人一直盯着她看。
杭煜明已经恭候多时了。
她穿粉色复古半袖衬衫,搭一条飘逸的阔腿裤,比之前黑了点,神采飞扬。
“你……你怎么找到我的?!”
他身着深蓝色西装,带一副金丝眼镜,好像上个世纪电视剧里钻出来的行业精英。
“比找一滴水容易。”他说:“坐吧,我们谈一谈。”
沈琅如被捕小兽般戒备:“你不是要抓我回去吧?限制人身自由是犯法的”
“我不会管你住在哪,也不管你做什么工作。”杭煜明想,我们就做一对遥远的夫妻,像许多人那样。
“但我希望和你保持明面上的和谐,ok吗?”
沈琅点点头:“你需要我做什么?”
杭煜明想了下措辞:“我希望你可以和我一起回杭家,说明我们要推迟喜酒。”
“喜酒?”沈琅说:“还要再办一遍啊?”
杭煜明说:“本来定在这个月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