琅顺手关门,被杭煜明挡住。
“你已经在船上,为什么不肯随波逐流?”
“因为我是一颗核桃。”沈琅随口说道,抬脚踹向下三路。
“啪!”杭煜明一松手,门就锁上了。
且不提杭煜明回房后如何后悔,反正都是他活该。沈琅找到旧手机,给编辑发标题:“就写这个了,我有一手资料。”
快11点了,编辑秒回:“很好,但有个小问题,周一跟你讲。”
“ok”
第二天是个大晴天。
杭煜明醒过来日常复盘昨天做的事,喃喃自语:“糟糕……”
他穿好衣服下楼,看到沈琅在喝咖啡。
“早?”
沈琅没理他,两个黑眼圈很明显。
“昨晚没睡好?”
睡得很好,连夜写你的绿帽文学。
沈琅怎么都不理他,他只好问斯派克:“今天有什么安排?”
“给闻樱小姐的儿子准备满月礼,您下午还有个商务宴请。”可怜的斯派克从此告别周末,正在心中骂杭煜明资本家周扒皮。
“就照旧例吧,下次这种事问夫人就行了。”杭煜明又问对面:“下午一起去?”
沈琅已经端着咖啡走远了。
转眼间就到了周日的宴会时分。
沈琅没打算让谁舒服,早早挑了件艳光四射的长礼服,戴斯派克说最贵的表,脖子上挂一条粉钻项链,武装到指甲。
斯派克看着倒吸一口冷气,连忙尿遁到杭煜明那说:“老板,夫人要去砸场子。”
“因自己犯贱被打入冷宫”的杭煜明摸摸鼻子:“那就,尽量般配一些吧。”
连老邓都换了辆车:“沈小姐今天真漂亮。”
斯派克连连暗示要叫夫人,老邓全当没看见。
这小年轻就是傻,人家还没中意先生呢,叫夫人有什么用,就是喊奶奶她也不答应。
他貌似无意地说:“以前载老爷,太太出去玩,太太穿得好看,老爷满脸都是笑,偶尔太太跟老爷闹别扭,就穿家常衣裳去打牌,两个谁也不理谁。”
就像现在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