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花音非常满意的点头,“没死就好。”
她手里的啤酒早就喝完了,空罐子被扔在了垃圾桶里,和沾了血的医疗废弃品和黑色短袖在一起。
夏目花音的眼神自然而然的就飘到了茶几上的烟,这还是从甚尔的裤子口袋里掉出来的,一同掉出来的还有打火机。
她不怎么抽烟,第一次尝试抽烟是在和某个“朋友”一起逛夜|店的时候被起哄抽的。
她对那一次的记忆非常深刻。
点燃的火苗,燃起的烟叶,众人的起哄声,以及自己略有些狼狈呛到的咳嗽声。
那是她第一次被烟呛到,也是最后一次。之后无论有谁叫她一起抽烟,夏目花音能拒绝的就拒绝,不能拒绝的也绝对不会露出自己是新手的姿态。
“唔……没尝试过的牌子。”
她拿起茶几上的烟盒,看了下牌子之后就从中抽了一根烟出来叼在了嘴里。
“咔嚓。”
打火机点燃的声音响起,随着烟叶的燃烧,夏目花音静静地感受着香烟中尼古丁对人体的麻痹。
“给我来一只。”
突然,她的身后响起了男人低哑的声音。
夏目花音食指和中指夹着烟,转过头看向一双绿色的眼眸清醒地睁着的禅院甚尔。
男人挑起眉露出了个有些玩世不恭的笑。
夏目花音嘴角勾起,表情嘲讽地嗤笑一声。
“笑个鬼,我要是回来的晚一点你就死了。”
她很少在禅院甚尔的面前骂脏话,这次或许是因为香烟中尼古丁对神经的麻痹,让她作出了以往不会做的行为。
禅院甚尔被她骂了毫无自觉,坐起身抬了抬下巴,让夏目花音给他递烟。
他身上的伤口堪堪停住流血,现在一动作,夏目花音敢肯定,伤口肯定有些撕裂了。
不过禅院甚尔自己要作死,她也没有立场去阻止,她重新把烟叼在嘴里,然后从烟盒里面拿了一根烟递给他。
“对了,火。”
把烟递过去之后,夏目花音忘记了还有火,她伸出手臂要去拿打火机,但是被甚尔慢悠悠的拒绝了。
“不用。”他说。
禅院甚尔弯下腰,宽阔的脊背投射下的阴影将夏目花音完全笼罩,他腰腹间地伤口再次撕裂,雪白的绷带被猩红的血渗透。
但是他还是感觉不到痛一样,把自己未点燃的烟蒂靠近了夏目花音点燃的烟。
他们之间额头几乎抵着额头,处在同一个呼吸频率,眼神也不可避免的接触、相撞。
直到细小的火星点燃了甚尔嘴里的烟。
他才直起身子,靠在了沙发上低头看向夏目花音,眼里的笑意星星点点。
“这不就好了?”
夏目花音只是坐在地毯上看向了甚尔腰腹处开始变红的绷带,拿起嘴里的烟,用悠扬的语气说话。
“我竟然不知道,甚尔先生这么有职业操守。”
“就算是身受重伤也在想办法做好自己小白脸的工作和金|主调|情?”
她站起身,然后坐在了沙发上,手掌毫不留情的拍在了禅院甚尔腰间的伤口。
“!”
禅院甚尔的表情一瞬间的有些扭曲变化,他眉心狂跳,然后眼神沉静的看着夏目花音。
花音眉眼弯弯,手慢悠悠的顺着禅院甚尔的腰开始往上滑动。
“既然甚尔先生这么敬业,今天晚上不如就不睡了?”
她一只手抬起甚尔的下巴,眼里闪着光。
“我相信甚尔先生的体力足够好,今天在床上可别让我失望啊。”
“失望的话,我可是要扣你钱的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