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人,顶楼的房间一直是有一间留给她的,所以她带着甚尔就上去了。
在电梯沉闷上升的过程中,电梯内安静无声。
背对着甚尔的女人想起了什么似的,突然之间转过了身。
“我好像还没告诉你我的名字?”她笑着说。
禅院甚尔抱臂站在电梯最后面,靠着墙壁点头。
“嗯。”
夏目花音:“我叫夏目花音,叫我花音就可以。”
她话音落下,电梯刚好到了顶楼,夏目花音和禅院甚尔一前一后走了出来。
到了房间门前,夏目花音从包里准备拿出房卡,但是房卡却不小心从包里滑落,她看着卡落下来不及伸手去接。
原以为卡就落地了,但是却被一只手给接住,对方利落地拿卡刷开房间门,然后挑眉笑着看向夏目花音。
“不进去吗,花音?”
夏目花音走进了房间,里面放着她的衣物,但是没有禅院甚尔的。夏目花音的身上出了些汗,所以她一回来就想要洗澡。
“我先洗澡,你换洗的衣服已经让人去买了送上来了。”夏目花音进入房间之后踢掉脚上的高跟鞋,换上了舒适的拖鞋,她一边说一边利落的找到了换洗的衣物然后去洗澡。
房间内一共两个浴室,都是磨砂的,外面的人能看见里面洗澡的人的身影,坐在沙发上的禅院甚尔还能清楚地听见夏目花音洗澡轻轻哼着歌的声音。
他自己舒展身体靠在沙发上,目光在房间内巡视了一遍,然后等人送上来了换洗的衣物之后就去外面的浴室洗澡。
十几分钟后。
夏目花音几乎是和禅院甚尔同时间出的浴室,两个同样散发着水汽的人互相看着对方,然后一方眸光微亮,一方则是轻声哼笑。
两相对视之下,夏目花音率先开口,像是招小狗狗一样勾了勾食指。
“甚尔,过来帮我吹头发。”
她卸完妆之后倒是少了些妖冶惑人,浅淡地樱粉色唇色将她衬地有些苍白,看起来稍微好欺负了一点。
禅院甚尔一边在内心评判,一边走上前开始给夏目花音吹头发。
他没有给人吹过头发,自己的头发都是随意地擦两下然后任其干,所以在给夏目花音吹头发的时候事先说明了情况。
“不舒服自己和我说。”
夏目花音舒舒服服靠在椅子上,半眯着眼睛嗯了一声。
服侍完金主小姐吹头发,禅院甚尔的面前多了一把钥匙。酒店的房间并不需要钥匙,这把钥匙只能是别的房子的。
禅院甚尔收下钥匙,然后就听见给出钥匙的金|主小姐大方地说:“先住着,一个月后和平分手的话,这个房子就送你了。”
夏目花音柔顺的黑发披散在身后,女人托着下巴看向禅院甚尔,伸手拽住对方的衣领往下拉,然后在和对方的对视中在男人的嘴角吻了一下,气息暧昧地交缠在一起。
“让我看看五千万能买到什么货色吧。嗯?”
她带着调笑低声说道。
禅院甚尔漆黑的眼眸对上女人橘红色的眼瞳,轻笑出声,低哑地声音伴随暧昧下沉的身影脱口而出。
“好啊。”
第二天早晨,窗外太阳已经冒了头,室内却因为拉了窗帘而一片昏暗。
稍显凌乱的大床上躺着两个交叠的身影,身材高大的男人抱着另一人的腰还在沉眠,而被他抱着的人已经轻轻睁开了眼睛。
夏目花音睁眼便想起了昨夜的事情。怎么说呢,不愧是她第一眼就看上的人,昨晚让她非常满意。
体验感不错,就是对方和自己的体力差距有些大,今天醒来她就觉得腰还有些酸。
她挪动了一下,然后伸手去把床头的手机拿下来,看了看时间之后,就打算起来了。
禅院甚尔禁锢着她腰的力度还不小,毛绒绒的头发还在夏目花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