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拖油瓶多不方便,让她将弟妹送出去,也是为了她好。
原身怒火攻心,一时间闭气过去,被抬了回来,再醒过来就成了她。
这是,看她昏迷不醒,无力抵抗,想趁机卖掉两小孩。
……
见楚笑禾已经醒过来,硬的不行,李春香脸色一变,又换了一副面孔,笑嘻嘻的走到被松开的楚笑禾弟弟面前:“小鱼想不想吃肉呀,只要给王员外做儿子,天天有吃不完的肉。”
年仅十四岁的楚小鱼抿着嘴唇,不吭声。
楚笑禾听完想起前因后果,冷笑一声:“王员外家答应给了你们多少钱,买你们的良心,让你们昧着良心把自己的侄子往火坑里推。”
“诶,你这叫什么话,我们这是让大侄子去富贵人家享福的。”
楚笑禾抄着胳臂似笑非笑,盯着李春香的双眼:“是吗,既然这样,这么好的福气不如留给你儿子。”
从原主的记忆得知,楚凉湾的王员外家年轻时原本是镇上有名的穷户,后来不知道靠什么断子绝孙的行当发的家,总之,他家的儿子就没有一个能活过成年的,亲儿子死了,就收养子。
前一段时间,刚死了第九个儿子,正在找第十个。
财帛动人心,总有见钱眼开的不信邪。
“你瞧瞧,这就是你们楚家的好侄女,我们好心为她,她呢,咒我们家有福。”
李春香气的直跺脚,手掌啪啪拍着一边闷声不吭的汉子的胳膊:“楚大牛,你到是说个话呀,你还是不是个男人!”
一直没言语的楚大牛,这才搓着粗糙的双掌,呐呐开口:“小荷,你爹娘一走,我和你大伯母就是你最亲的人,你大伯母也是为你着想,你一个小姑娘自己都养不活,怎么养大一双弟妹,不如乘早放开手,过些日子,嫁给你大伯母娘家侄子,都是一家人,也好互相帮衬。”
楚笑禾没想到在她心中一直老实憨厚的大伯会当着两个孩子的面讲出这种话。
也是,一个被窝睡不出两样人。
这么些年,能放纵大伯母闹分家,在兄弟两家间搞事,可见得楚大牛心里头是赞同,不过夫妻俩,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罢了。
楚笑禾眯起眼,冷声道:“大伯,现在我还叫你最后一声大伯,我爹,你亲弟弟尸骨未寒,你就这么迫不及待卖他的儿女,这些话,你敢当着他的墓前去讲吗?”
“我楚笑禾今天把话说清楚了,你我俩家早就分了家,我家里的事情还轮不到外人来管,我的弟弟妹妹,我自己会养,只要我还活着,就饿不着他俩。”
“快滚吧!”
见楚大牛夫妇不为所动,又厉声喝道:“你们也别想来用压力来让我就范,我不好过,信不信,逼急了我,弄来耗子药,鱼死网破,让你们一家陪我还有的赚。”
楚笑禾对着楚大牛李春香夫妇做了个伸舌头抹脖子的怪像。
楚大牛被吓得瑟缩一下。
李春香眼珠子一转,知道今天讨不着好,这丫头片子,怪的很,怎么一醒来,像变了个人一样,用手揪了楚大牛一下,使眼色,示意离开。
李春香和楚大牛一前一后往屋外头走去。
楚笑禾从厨房里端出一个旧木盆,双臂一扬,一整盆清洗海产的洗菜水被泼出去,腥臭的污水兜头淋了楚大牛夫妇俩一脑门子湿。
“哎呦,你这贱蹄子!还有没教养,今天我就替你爹娘收拾收拾你——”
李春香凶相毕露,作势要动手。
却见楚笑禾倚在门框上,手里不知何时握着一柄锋利的杀鱼刀,寒光闪闪。
眉毛一抬,嘴角露出个嘲讽的冷笑:“教养,那是对人不是对畜生的,你们也配!”
李春香刚气势汹汹抬起的脚步又收回去了。
“要收拾我,你到是过来呀!”楚笑禾将剖鱼刀在身前挥了挥,气焰嚣张。
气的李春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