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0 章(2 / 3)

始的表演互相残杀的戏码。”

“所以这出戏就是辛圣人内心所执着的心魔?”

他的秸秆这地面画出祭祀的队伍,继续道:

“这出戏表演的是一场祭祀活动,辛圣人给他们丢的骨牌便是这出戏的角色,我猜他们的规则,没有抢到骨牌的,便要被同类残食掉,即使是被做成了傀儡,还是有本能的贪生欲,于是他们杀戮见血,也正好满足辛圣人内心对流血报复的渴望,抢到骨牌的便有了‘生命’,带了骨牌就有了‘人性’。贪生也是人性,哪怕再多\''活\''一刻钟,傀儡也会用尽全力。”

照夜清侧耳听了后,忽然心中一动道:

“所以辛圣人可能是这场祭祀的受害者?想要同样的方式报复安陵郡的人。由于被封印此处,就只能让傀儡不停的表演厮杀、残食满足自己的渴望。”

首给牵了牵嘴角,给了她一个赞许的目光。

照夜清紧盯着他秸秆画的画,没有察觉到他的目光,她也拿起一根秸秆,画出了方才祭祀活动中的几个角色,似是想到了什么抬首道:

“所以我们要知道他是祭祀活动里边的哪个角色就可以解... ”

抬首间,发髻擦过 ,只听一声闷响额头撞上了他的下巴,他闷哼了一声,可见是有些力道的。

照夜清看着他被撞红的下巴,有些不好意思,手伸过去碰了碰放到了他下巴上。突然想到傀儡,既是凡人的牵丝戏,傀儡都是被线控制,这些修士的应也是同理,只要找出那根“线”,就可以放走灵体投胎。

首阳瞧着他愣神,眸光不解,在她脑袋上轻弹了下,道:

“阿照,我是谪仙,不是废人,你还担心把我磕坏了?”

照夜清回神,道:

“你可知道凡人的牵丝戏?”

“听月老说过,没有见过。”

她又在地面涂画出牵丝戏的样子,又把方才的想的讲与他听。

他勾出浅浅酒窝道:

“上修策书上有记载,凡是受控的灵物,皆有容器在控制者手中,就如控鬼魂需要有他们骨灰,你所说的线,应是修士的尸体。”

照夜清疑惑:

“仙君如何断定这些修士没有火化。”

首阳起身回道:

“一个纸壳只能放入骨灰傀儡。”

二人对视,飞身伸手,抓起桌案上的无名牌位,牌位瞬间炸裂成粉末,照夜清略感失望。

回身高处的鼓面莫名震动,渗出黑褐色的水渍,鼓槌起了煞气,晃动立起,照夜清唤出流质,与鼓槌一番缠斗,用流质捆绑强压制住鼓槌的杀气。

照夜清提着黑色的鼓槌走了过去,仔细打量鼓,鼓身紧皮密钉,一般鼓皮多为黄白褐色,这口鼓的皮薄如蝉翼,接近粉白色。

照夜清将流质捆绑着鼓槌一端给首阳,另一端自己拿着。鼓槌又开始躁动,无需思索,二人又同时压制住鼓槌的煞气,用鼓槌用力击打鼓面 。

一次鼓槌击出,鼓声沉重,若魂灵被困,苦痛哀诉。

二次鼓槌击出,小庙墙壁晃荡,墙皮剥落。

她抬手臂要击出第三次时,鼓槌煞气爆裂,挣开流质的束缚,如长虹贯日般的速度,朝着二人的面门飞去,不容多想,照夜清甩出流质护着首阳,侧身躲过鼓槌的重击,鼓槌回旋,又打到了众多牌位上。桌案和上方的牌位哗啦碎裂倒地,俩只鼓槌掉落在地,鼓流出的水渍氤到鼓槌上,黑色的煞气逐渐暗淡。

她又拾起了鼓槌,把血液擦拭干净,放回鼓身旁,道:

“气性可真大!”

鼓槌自然不会回应她。

“阿照,它方才的煞气发作,巧合下竟破了一丝禁止。”

闻声,照夜清走过去。墙壁碎裂的地方有一丝丝修士存在过的气息跑出。

照夜清又敲了敲其他墙壁,碎裂的墙壁一角有壁画显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