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待一会又嘿嘿笑了起来,“还好还好,没生过娃儿。”
她抬手从旁边的水缸里舀了一瓢水,泼在风晚明头上。
风晚明被惊的一抖,那老妇人便笑道:“小姑娘别害怕,你现在可安全了。”
风晚明假作自己刚刚苏醒,扭着头看向她,随后扯着嗓子叫喊道:“你想做什么?”
老妇人伸手掐住她的脸颊,左右捏着瞧了又瞧,啧啧赞叹:“瞧瞧这细皮嫩肉的,再给我们家生个大胖小子,那才是顶好嘞。”
“什么给你们家生孩子?我已经有夫君了!”风晚明挣扎着往后退去。
那老妇人被她这抗拒的样子惹得不耐,拽住她的发髻往旁边扯去。
这屋如同柴房一般,没有什么家具,只是堆起的柴火和几口水缸。
她被扯到柴火堆边上,再松手时她的发丝已然凌乱不堪,那老妇人说:“你就睡这,等逸儿解决了你那小郎君,就放你出来和逸儿成亲。”
风晚明的头皮疼得发麻,她刚扭头那门就已经被关了起来,这屋在白日里也暗得要死。
她翻身站起,身上的绳子早已松了大半。她跑上前去拍打着门板,透过已经漏风的门板还能看到外面,这房子布局奇特,门外是另一间屋,就这样一直贯连着。
她有些心急,但她现在只能冷静下来好好想想。
水清想找那个杀人凶手,他的目的应该是跟回光派有关,或者说在驿站里还有什么让他起了心思,以至于他演这么一出戏。
所以迟水清其实从昨晚开始就是作戏,拉着自己一起。
他又带了多少人来?足以这般冒险。
风晚明心底有些愤怒,但也无奈,气在自己莫名其妙陪他演这一出,无奈于她现在就如同寄人篱下给人当差,再多怨言也没用啊。
父亲当年面对先皇的无理要求都一一应下,她时常听母亲抱怨,她也跟着不懂父亲为什么要那般忍辱负重,再大点才知道那是保命。
毕竟他不是一身轻松,两手空空。
父亲要保的是整个承北王府。
风晚明垂下了头,疲惫的靠在门板上,但愿能如迟水清所言“放心”。
也不知过了多久了,风晚明窝在柴火垛边。这屋里很是凌乱,地上有很多碎掉烂掉的布,和斑驳的痕迹。
那老妇人再来时,端着早已发酸的白粥和腌菜,她放在风晚明面前,笑道:“快吃吧,别饿着。”
风晚明没胃口去吃什么东西,更何况是早已酸掉的馊粥。她端着那发酸的粥,喉咙里恶心的感觉直往上涌,那老妇人眯了眯眼,带着讥讽道:“你这千金之躯,应该是吃不惯的。不过没法了,以后这种饭那都是好的了,是赏给你的佳肴,平时想吃还吃不到了。”
风晚明皱着眉,端着粥的手微微颤抖,她要冷静一点,她要想办法出去,迟水清说外面有他的人,一旦接上头她就能想办法便脱离这场戏。
“阿婆……我夫君他……你们不要杀他。”风晚明轻声开口,语气虚弱。
“你还操心着他呢,放心吧,他还没死,逸儿很喜欢他的皮相,想先剥了他的脸皮再拆他的血骨。”
拆血骨……这个逸儿难道就是那个混□□的凶手?
风晚明强忍着恶心在那老妇人的眼神下喝了口粥,老妇人看着笑得眼都弯了。
“逸儿是阿婆你儿子吗?”风晚明继续问着,为防对方不耐,她又补充道:“我是要和他成亲吗?”
“对对对,逸儿是我小儿子,应该比你就大一点吧,等你们成亲你就见到他了。”
风晚明垂眸思索着点了点头,“阿婆,如果、如果公子可以善待我的话,我也可以嫁的……只是……”
老妇人听这话喜的脸都皱在一起,连忙问:“只是什么?”
“我要和我夫君说清楚,我不能这么不明不白的就转嫁。其实我也挺恨他的,你不知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