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见的东西被抽离出去,怅然若失,一阵虚无之感袭来,脑子里放了空。 随后,却又回归正常。 要的,是子智慧的“灵”;取的,是巴塞忠诚的“灵”。 灵可借,也可炼。 回过神来,拿出手心紧握的“千里追踪叶”。 叶子上的黑点仍在顺着“织女河”的轨迹飘荡,而此处,正是他们的必经之路。 几位战士不禁欣喜。 “看来,我们到的比他们还要早!这下,一定可以将他们捉拿归案!” “倒是想想到时候的作战计划!” 巴塞置于几人中央,仔细勘查地形,运筹帷幄地部署起来——到底是善于兵法的名将。 找寻几处能看到全貌又便于隐藏的地方,一共分为三波,各处在上、中、下位,上居高处,中位次之,下则埋伏于河滩附近,位位水平相隔不过十米。 以石块、积雪、芦草为掩体,巴塞与子共在上位,中、下各分派四人,中间位人拿古堡一战捡来的洋器狙击,其余人则持刀握剑。 砍取树枝,捡拾草叶,用枝条捆成一把把,放置上位,以待其用。 一切就绪,只等敌人出现。 半个钟头后,两艘木船接连印入眼帘。 上位视野开阔,巴塞莺啼三声,示意敌人已经到临。 当船只将通过上位,立即运火,以龙火燃木柴,全全丢到那木质的船上去。 龙火触木即燃,又难以熄灭,霎那间,就引得前船冒起黑烟,长成熊熊烈火。 后船人见势,知有埋伏,挑起木杆,努力划桨,想要快速通过,又以立在湖面的石峰为掩,以避免遭遇同样的危险。 却在划桨的匆忙中深中数弹。 “有埋伏!” 苍白无力的喊叫伴着焰火在黑夜交织,一轮接一轮换下划桨的人。 敌在明,我在暗。 船上的人举着枪支一顿射击,却完全发不现我方的准确位置。 船尾的星火在夜色中,却将他们暴露的一览无遗。 火已烧身,逼迫他们不得不逃离船只,而幽深的湖面,又逼得他们不得不落魄的向岸边游来。 下位的人等候多时,在他们精疲力尽、还未反应过来,便立马冲上前去,凭着优越的武力和体力,三下五除二,就纷纷擒拿。 这是一场迅速又无悬念的作战。 意气风发的田老全身湿漉,冰冻的湖水让他止不住打着冷颤,枯槁如柴,娇小、可怜地趴在滩上咳嗽,背着他过河的仆人的腿已被枪击穿,大块滋着血水。 若是不说,大概没有人会相信,眼前这个瘦弱无害的老头,竟是整个中原最大的毒枭! “走!打道回府!好好惩治这个百年一遇的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