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违的,温旻再次听到熟悉的名字。
毕业以来,温旻的社交圈子只剩同事,她的时间都被工作占满。她身边知道周牧存在的几乎没有。高中毕业后,尤其是赵澜去世后,温旻就主动淡化了与高中同学的联系。温旻不提,她的同事们不会知道周牧的存在。
“我没认错,你就是那个小女孩。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你没怎么变啊。不是,比以前更好看了。”婆婆抓着温旻的手腕与她套近乎。
温旻冷着脸,然后把这两位闹事的婆婆都带进了局里。一进警察局,原本还趾高气昂的两位婆婆一下就像蔫了的气球,都变得无比老实。
所幸没有造成什么影响,两位当事人也愿意和解。调解过后,两位婆婆就离开了。离开之前,那位自称认识温旻的婆婆找到她,问“那位帅哥最近还需要保姆吗?我女儿开了家政公司,我们有很多员工可以选择的。”
温旻浅浅地看了眼这位婆婆,一句话也没说。
这一插曲结束,温旻水都没喝完,就接到庄叔电话,让她去一趟中心医院。
中心医院,温旻上次来这里,还是考京北警察学院来体检。按着庄叔给的地址,温旻迅速来到住院部,与庄叔顺利碰面。
“承认了,到时候身体允许了就移交。”庄叔指了指趴在病床上的年轻男人。
温旻嗯了一声,拿出事先准备好的文件递给男人看。
多行不义必自毙。面前这个男人以亲身经历验证了这一点。男人是律所律师,未来可期,但知人知面不知心,男人经常混迹于酒吧,做些非法行为,明知不对,依旧为了一己私欲放纵自己,结果把自己搭进去了。
男人是温旻在酒吧扫黄打非时发现的。一个年轻男人上半身上半身穿戴整齐,下半身的裤子却不翼而飞,只留下一个白色四角裤,内裤上还染着血迹。被带到医院后,确认男人被侵犯。
温旻原以为他是受害者,结果在跟进过程中发现,这个男人给酒吧女孩子下药,然后拖到卫生间的洗手台进行强.奸。他不止一次这么干过,之前屡屡得手,但最后都用钱与女生和解,所以一直没有接到报警。可那次就失算了,男人自己交代,那个女人每天都会来酒吧,每次都是一个人,他一开始不打算对她下手的,因为她看着就像不好惹的。但男人给女人主动点单,却被拒绝。拒绝后的男人恼羞成怒,把爪子申请了这个女人。未曾想到,最后昏睡的是他自己,再次醒来就是医院,接受自己被男人侵犯且□□严重撕裂的事实。不过,一开始,男人只肯承认自己被人下药然后被侵犯,他对别人做的一句不提。因为那次男人并给得手,加上之前的都用钱私聊,男人有恃无恐,并扬言自己是律师,懂法守法,说温旻他们这些警察不行,要重新回去读书。最后,有个女孩子出面指认了他。
离开医院,温旻拿着签好的文件回了局里。下午温旻调休,所以午饭没有留在食堂吃,直接点了外卖送到孤儿院。
温旻不是经常去孤儿院,频率大概是一个月两次。她去也不怎么说话,就是坐在小花园里,吃着东西,和那些偷看她的孩子对视。温瑶已经和刘叶领证结婚,并且在去年产下了一个宝宝。这些都是院长告诉的温旻。
有时候挺奇怪的,以为是坏人的,结果最后是好人,以为是好人的,结果却是条披着羊皮的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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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地窗外是星光璀璨,周牧站在窗前看着高楼大厦,好看的眉头紧紧皱起。他最近总是休息不好,总是做梦,在梦里,总会出现一个模糊的身影,周牧不认识那个身影,他只能确认那是个女孩子,是个年轻的女孩。可是,周牧想了想,自己身边年轻女生只有林虞一人。可周牧也确定,那个身影也不是林虞。
“牧哥,你待会不是要去祭拜周爷爷吗?”穿着一身白裙的林虞蹲着杯芒果汁进来,她走到周牧身边,把芒果汁递给他,“刚榨的,很新鲜。”
周牧接过杯子,对林虞道了谢,“谢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