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见左智勇没接话,宋时寒又说:“如果左先生对正业的定义是以金钱来衡量的话,那左陶刚签的合同是三百万一个赛季,我想标准应该也能达到。” 尽管没人搭理,但王秋倒是把话接得挺顺:“要不要看合同,我给您拿去?” “如果是就和名声的话。”察觉到左智勇孔片刻的愣怔,宋时寒话音顿了下,又淡淡地继续说:“左先生如果会网的话,不如看一下Pink职业生涯以来绩,看看这个界有少人喜欢他,看看他在赛场有耀。这样一个优秀的人,为什么在您看来是不务正业。” “顺便思考一下,真正想要困住他的,到底是谁。” 左智勇瞳孔微微收缩,他怔怔地看向站在自己对的两人,身形像是晃了一下,头发沾到的冰淇淋已经融化,正缓慢地顺额头往下滑。 他这辈子都没这么狼狈过,而且还是在一群辈。 但偏偏,他却好像没办法反驳。 就听见宋时寒又说:“如果这些都不是,左先生指的还有其他。” 左智勇终于第一次正视起来这个高大的年轻人。 宋时寒眉一片冷淡:“那么我给的答案是不分。” 大厅瞬间寂静一片。 谁也没想到宋时寒会突然直白的说这些。 “和我谈恋爱的人是左陶,只要他没开口,我不会放开。” 左陶心头狠狠一震。 他看宋时寒的背影,在对方的这一番话中,他方才身所有用来抵御的坚硬外壳在此刻一点点的碎裂崩塌,然后就是莫名的鼻酸,肩膀也一点点的垮了。 只是本能地更加握紧了宋时寒的手。 他也不知道自己哪来这么的委屈,怎么憋也憋不住,也渐渐凝聚出了一层水汽。 基地的大门在这时又被人从外推开。 “左智勇你他妈又来发什么疯?!” 是苏月杳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