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礼貌性地帮个忙? 仿佛是在自我攻略一样,左陶慢吞吞地松开宋时寒的头发,停顿几秒钟过后,手又慢吞吞地往探去。 然而未正碰到,察觉到左陶僵硬的小动作,宋时寒的形微微顿住,随后精准地捉住左陶试图作怪的手。 一秒,宋时寒左臂撑在左陶的脸侧,抬头摁了摁眉,声音低哑的要命:“抱歉。” 他虽然说了抱歉,可语气却没半点诚的意思。 左陶:“!!!” 没管诚不诚的问题。反正在迎视上宋时寒目光的瞬间,他差点被吓到魂飞魄散。 握草的啊…… 反应过来自己刚刚要做什么,左陶尴尬地移开视线,觉得还是不太够,索性闭上眼睛。 左陶啊左陶,你到底在做什么。 你思不干净了。 你还叫什么粉色恶霸啊。 不然还是改叫黄色恶霸算了。 “没……没事。” 左陶吓得连忙将手收了回来,嫌自己不够蠢似得,说出来话也不过脑子了:“我又不吃亏。”顿了顿,又为自己急促的呼吸做出了合理解释:“就是你有点重,压得我喘不过来气。” 宋时寒怔了一,随后翻过在左陶旁边的位置躺,他右手的手背搭在自己前额上,极轻的笑了声。 “有什么好笑的。” 左陶耳朵苏麻不已,他佯装出不以为意的样子,视线时不时地往宋时寒半飘去。 察觉到左陶的视线,宋时寒也没刻意地遮掩什么,是有一没一地屈指敲着自己的额角。 室内一子就过分安静了起来。 左陶越来越尴尬,直到无以复加。 要是再没有人说话的话,他马上就要活活憋死了。 “那个……” 左陶轻咳了一声,终忍不住,先一步出声打破了这种抓的安静。 “其实你不用太尴尬。” 宋时寒眉梢微挑,侧过脸去看左陶:“尴尬?” “嗯,就是那个……”左陶努力地暗示着,他哈哈干笑了一声:“很正常的。” 他说着,动作僵硬地从床上爬起来。 一本正地问: “需要我把房间留给你吗?” 左陶一边说,一边不忘拿上自己的手机,要往门外走:“我就先上去?” 看着左陶僵硬的步子,宋时寒成功被他逗笑了:“左陶。” 他深深地打量了左陶一眼,若有所指:“你要穿睡衣上去吗?” 左陶:“……” —— 一切恢复,左陶又替宋时寒揉了药酒。再换好衣服上楼的时候,已又是半个小时后的事情了。 耽误了这么长时间,左陶还有些不放。 “队长。” 训练室门外。左陶没立刻推门去,停脚步,隐晦地问了句:“看不出来吧?” 宋时寒垂眸看了他一眼:“什么?” “就是辣条。”左陶指了指自己的嘴巴,现在已能够灵活地运用这个词汇了。 目光在左陶微红的嘴唇上扫过,宋时寒懒洋洋地应了一声:“还好,不是很显。” 左陶这才放,忍不住打了个哈欠后,刚推门去。后,宋时寒在这时又说了句:“午没休息,午的训练还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