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乐艺术上的造诣,也远超常人。” “……” 林折夏绞尽脑汁,用尽毕生所学,夸了半天,然后随口问了句:“说起来,你不是不上台吗,为什么又答应了。” 半晌,迟曜才出声,只是回答她时,声音压低了些:“……你说呢。” 这平平无奇的三个字,却让气氛变得怪异起来。 林折夏感到莫名拘束,把手里的靠枕抱得更紧了。 “我……”她说,“我怎么知道。” 迟曜逆着窗外的光,一只手搭在吉他上,另一只手垂着。他喉结微动,似乎是把真正的原因艰涩地咽了下去。 再抬眼时,又是那副欠揍的模样。 他最后轻飘飘地说:“因为――你说得对,像我这样的人,不上舞台确实是损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