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从善如流咯,儿砸,进来吧,外边儿冷。” “是!父亲。” 门口渡舛开口回应,之后慢慢的走了进去。 “见过父亲,见过宏宇先生,先生安康?” “安康,安康,你便是小舛?”宏宇老头一脸笑意,哪里像是和长生争执过的。 “回先生,正是晚辈。” “堂堂天柱山代表竞对老夫如此恭敬,老夫却也荣焉,听你父亲说你不让他插手诸皇子之争?” 老头也是个不怕事儿的,一开口就是皇子之争这四个不可明说的字。 渡舛点头:“回先生,是的,天柱山插手朝堂不可逆转,父亲虽然受我连累,可是若他不主动陷入其中,别人看在我天柱山的面子上,也不好为难我父,如此自可保的平安。” “孝心可嘉,我在问你,你第一次见你两位弟弟时候送的书是我所著,对吗?” “是!” “你连续大闹了几次太学诗会?” “侥幸对赌赢了两把,让先生操心了。” 从始至终,渡舛回答都规规矩矩,奈何听着渡舛的话,宏宇先生兴致缺缺:“行了行了,都是千年狐狸,你自个儿玩儿个什么妖魔。” “混账小子,打你一进门,老夫就看出你不是好人。”1 妖孽,我一眼就看出你不是人! “果然,一问之下果然狡猾的很,对付江湖上那些武夫已经是一只手平铺了。” “额,”站在那里渡舛尴尬的笑了笑,奉承道:“小子这不是习惯了嘛,不过先生您这狡猾,当属这个!” 说着,伸出了大拇指:“刚开始我都没察觉您在试探我们,等反应过来以后已经连续回答了两个问题,为之晚矣。” “第一?当不得当不得,第一当数陛下。” “那,第二?” “孺子可教也!” 于是,一个混账,一个老狐狸,一个小狐狸加混账的组合体,笑容满面的聊起了天。 聊天内容,则是渡舛年关之后的及冠礼。 那时,老狐狸需要给小狐狸主持及冠礼,并且最后赐字。 腊月的雪说下就下,却不能说停就停,不知不觉已经下了数日,就平地上的积雪都将近积累了一米多厚,更别说那些山沟里变。 这是一场五十年不遇的天灾,因为这场天灾,整个上城范围内的州府不知多少人家流离失所等待他们的将是死亡。 老皇帝心中忧愁,可是一群皇子却每天纵马皇城好不快活,有些人为了开心,更是搞出了一个观雪节,美酒觥筹交错,倒是好不快活。 作为其中的东道主之一,孤夜也邀请渡舛参加,不过被渡舛用身体不适搪塞了过去。 另一边白夜也是忧心忡忡,因为没有江湖势力做后台,如今又是失势的时候,静下来的白夜越来越能明白此时老皇帝的心情了,大有一种透过表象看到本源的意境。 如今大始国皇帝和皇子是亲人,却更是对手。 老皇帝虽说贵为当今天子,可是在这个江湖势力强盛的年代,能够调动的力量也只有京城这一亩三分地,再往外那就是众皇子身后的江湖势力了。 “曾几何时,寡人也是这般,为了皇位与那江湖纠缠不休,可到头来……唉!” 皇宫之中有一座高台,大雪天,老皇帝坐在高台惆怅的看着这满天的雪花。 他想救灾,奈何自从他有意摆脱江湖的制约之后,各地税负除了岭州道和上城,其他地方就再也收不上来了。如今军机殿也是没钱,如何能救助这上城千万百姓? 一边伺候的内官是陪伴老皇帝多年大太监晚颦,见老皇帝满腹忧愁,便开口道:“陛下,何不找二皇子殿下解忧?二殿下如今虽说失势,可是那些年粮行遍布天下,手中粮食众多,如今皆在安平王府的地库之中,算下来少说也有数百万旦,足以解决眼下困扰。” “寡人自然知晓,只是那可是无恙那孩子东山再起的资本,寡人……唉~!” 为何老皇帝会不让白夜拜入各门各派,原因很简单,在老皇帝心中,白夜才是大统的最好继承者! 作为皇帝,爱民当是最先,识人其次,最后才是阴谋算计。 这一点白夜便做的很合老皇帝胃口。 甚至老皇帝有时候日思夜想,就等着白夜突然找到了昔日剑仙子,然后一扫颓势,将一众皇子力压,而后自己加一把劲,将这江山能够好好地托付下去。 实在不行,若是这皇位最后没能留给白夜,老皇帝都打算好了,宫中力量将全部交给自家老二,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