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因何千方百计接近我?” “因为你知道螭龙丹心的下落!” “你以为我能把它交给你?” “我相信你会的。因为我知道,赢人凭的是武功,不是兵刃的好坏!” “你为什么杀死邪消?”云清说到这儿,抬高声调。 宁采臣冷笑道: “他已投降了飞龙堂!” 云清一万个不相信,大声叱责:“拿来!” 宁采臣一摆手,问:“什么?” “证据!” “是司徒兰亲口对我说的!” “离间计!你知不知道,我和他师父师出同门?” “不知道!” “那么,你叫我向他师父怎么交代?” “三哥,你打算怎么办吧?” “我要杀了你!” 说着,云清拔出一把带毒的匕首——就是他从师父那儿带回来的,当年武氏刺死他师祖的那把,狠狠地朝宁采臣刺去。匕首所指,正是她小腹,云清料她一定会躲的。 哪料,夺命竹刀宁采臣不但不躲闪,反而以身撞刀!因为宁采臣身穿宝衣,刀枪不入,所以她故作此态。同时,她一伸手,掐住云清的腕脉,泪流满腮,问: “哥哥,你真要杀我?” “真要杀你!现在我非杀你不可“因为你有一罪可杀!” “你说出来,也让小妹死个明白!” “第一,你叛国投敌,认贼作父;你受人离间,枉杀无辜!你是汉人,明知事非曲直,却要助纣为虐,难道不该杀吗?” 芊芊听罢,仰天长号,两眼出血,道: “天哪!怎么叫我摊上这种难脱难解的事呢?!” 话毕,手腕向旁一错,带毒的匕首便从宝销缝隙间扎入自己的腹中。 芊芊临绝气时,冷汗沁出,断续说: “哥哥!这身宝……宝衣,别……别叫人……拿去。我死之后,赠送给你!请把我葬在……槐树下,小妹我就……感你的……大恩大……” 门外同时闯进桃山,进门便大喊: “老三!荼茶他娘个球的!宁家二姐妹,这两个畜生投降赵了!” 听此恶讯,祖济在极度气愤的情绪下,拔出芊芊腹上的带毒匕首,往自己心脏里扎去! 老三出手迅疾,抓住祖济的手腕,问道: “老三!你这是干什么?” 祖济恍然大悟,一下子抱住西岭药师之妹芊芊,放声大哭道: “我错杀了芊芊!” 荼茶怒冲冲对祖济说: “扎一刀子就能死人吗?” “那不是普通的匕首,上面有毒!”祖济哭泣着说。 荼茶听后,从腰里取出一丸“解毒丹”,塞进芊芊口中。祖济把她置于床上,连连施用推拿术。老三也从外屋拿来一碗凉水,慢慢喂入芊芊口中。 估计药已随水流入腹中,荼茶转身问祖济: “你为什么要杀她?” 祖济就将自己与芊芊相见之后发生的事一一说了。说完,又长叹口气,无可奈何地道: “我见她躲在屏风后边,在盯着我,我生性多疑,担心有诈,就杀了她!” 荼茶顿足说: “他娘的!那两个小畜生已经降了赵了!” “兄长有何证据?” “我们弟兄坠入山涧后,赵高手四人,用挠钩将我二人钩了上来。因为我们坠入山涧,并非真的,而是他娘的一个地窖!里面放着细石灰。人一落进,被石灰眯得眼睛睁不开。要不,就凭我们二人的本事,还用他娘的钩子注上吊!” “钩上以后又怎么啦?”祖济问。 “他娘的,真新鲜——他们把我俩绑好了,并不杀,转身走了。不一会儿,又来俩蒙面人,从他们的身法上,老子就看出是我那徒弟!我心里想:这俩崽子,一定是搞了笔什么交易,来救师父了!嘿!你猜怎么?真他娘的想不到:这两个畜生,上来之后,一句话也没说,用匕首对准我俩的心窝就刺!” “真是大逆不道!” “人不该死总有救!正在此时,我们弟兄的朋友,薛安克和龚文宣赶到了!听他大吼一声:‘风儿!你竟敢欺师灭祖!’这小子一愣,转身之间,被薛安克抓下面罩——正是那小子风儿!两个狗杂种见事已败露,逃之夭夭。二人把我弟兄解开后,放了。” “兄长,你看,我真的错杀了芊芊,这该如何是好呢?” “背起她,找妙手神医高崖去!” “哼哼!别白忙乎了——此处就是你三人葬身之所!”一个声音从外面传来。 后墙被人一掌击开个大洞。祖济急中生智,把芊芊绑在自己身上,招呼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