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喝醉了跟本宫撒娇,而本宫是作为他的妃嫔,上下之间这样也不算越矩。” 司马懿听到她的话后,脸刷的一下全黑了:“我刚才都看见了,他就是强人所难,还威胁你,我若是晚来一步,让他说出什么大逆不道的话,把你给那个了,你的清白就没有了?” 唐姬闻言冷哼了声:“本宫是暂且不知皇上会做什么,倒是你这深更半夜的不请自来,还将皇上打晕,明日就是早朝,若皇上有个什么闪失你担当得起吗?” 司马懿黑着脸说:“你少转移话题,他都把你的手抓到脸上去了,再晚些还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来!” 唐姬动了下眉毛道:“哦?能有你做的事过分吗?” 司马懿被唐姬这句话给噎得好半晌说不出话来,怎么说呢,其实唐姬以往在他面前一向比较柔顺,偶尔使点小性子也很快就过了,除了两个人上次吵架。 他还是头一回被她这样正面相怼,看着她因为自己说不出话而有些得意的表情,司马懿这才知道原来这个女人还有这样一面。 看着女人那抑制不住上扬的嘴角,司马懿突然就觉得心口一热,他迈步向前想要牵住她的手,唐姬却及时发现了他的意图,先行一步往旁边躲开,冲外面大声喊道:“快来人,有刺客!” 宫女们的脚步声即刻传来,司马懿顿时僵在原地,夏如嫣冲他一笑道:“你好自为之吧,本宫先去歇息了。” 说话间宫女们已经走了进来,唐姬在姬颖的搀扶下走了两步又回过头道:“还有,该守的规矩还是要守的,你以后不要了,我不想再看到你。” 她说完便与姬颖回了内殿,司马懿远远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了转角,深沉的目光这才移到汉少帝身上。 旁边的少年依旧昏睡,宫女们正手忙脚乱地将他扶起来,司马懿看着他眼里闪过一丝厌恶,随后将快要冒头的杀气压了下去。 他冷冷丢下一句“都怪你。”然后再不看汉少帝一眼,跑走了。 天边有微光亮起的时候,一个小太监轻手轻脚走进院子在一个房间门口停下,低声道:“皇上,时辰快到了。” 屋内之人静静的端坐于桌前,油灯早已经不知熄灭了多久,昏暗的室内安静得连他的呼吸声都听不见。在听到小太监的话后,过了片刻汉少帝才从椅子上站起来,打开门面无表情地道:“备水沐浴。” 小太监见他穿的仍穿着昨日那套衣衫,心想道皇上难道又一夜没睡,但他不敢多言,忙应着跑去唤人备水。 汉少帝走到柜子前,打开柜门取出套干净的衣袍,一个明黄色的荷包被夹带着掉落出来。 他看着调出来的东西微微一顿,俯下身拾起荷包,带着薄茧的指腹在荷包上轻轻摩挲,他的手拂过上头空无一物的缎面。 他还记忆犹新的记得当时自己跟她讨要荷包的情景,小女人脸上露出几分纠结的神色,好像他提出的是什么让人非常为难的要求。过了几日她便将这个荷包送给了他,荷包的针脚歪歪扭扭,上面更是半点绣花也没有。 虽然他对于唐姬的针线活为何会如此差劲表示不解,但还是将荷包小心收了起来,说起来两人在一起一直都是他在送她东西,她唯一给过他的就是这个荷包。 汉少帝看着荷包略微有些出神,直到宫人在门外提醒他热水备好了,他捏了捏手里的荷包,犹豫再三最终没有放回柜子,轻叹了一声将荷包塞进了衣袍中走了出去。 他用最快的速度沐浴完毕,将衣袍穿好,最后把那个荷包揣进怀里,这才感觉空落落的心好像踏实了一点,男人脸上露出一个自嘲的笑容,打开门道:“奇怪了,昨天的事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走吧。” 董卓一脸阴郁的神色地站在殿内,几名宫女正为他穿戴今日的装束。上次的话,着实气他不轻。他总是被汉少帝针对,刘协倒比无夜还要贤良,他不想说,但并不代表他对汉少帝针对自己的事什么都不知道。 这已经不是头一回了,汉少帝这个孩子从来就没把他这个将军放在眼里过,屡次对他动手不说还老是在他与朝臣之间横插一脚,每次总是在关键色时候打断他。若不是知道他是个功臣,他几乎都要以为他与母后有私情了。 董卓越想越生气,眼中闪过一丝怨恨,伸手将旁边的宫女推开,压着怒气道:“行了,去看看人来了没。” 然而他的这种想法并没有持续多久,因为没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