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脸上的笑意,继续说到:“那肯定啊,我这一热水壶简直是认出了技巧,扔出了水平,换个人来肯定达不到这个效果。但兄弟跟你说啊,要不是哥们儿想着对付这些家伙用不着认真动手,这热水壶都不用扔,高低单枪匹马赤手空拳给她们制服了。” 说起这个热水壶,心晴突然想起来一件事,冲着其她人喊到:“这热水瓶谁的啊,多少钱我赔给她。” “没事,一个宿舍的,赔什么赔。”从厕所传出来一道声音,是狗蛋的。 听到说不用赔,心晴也没矫情,道了句不好意思便没有再说什么了。 只有无夜一个人躲在被窝偷偷哭,“呜呜呜我的牙杯被砸碎了,牙膏被踩没了。” 到了第二天,两个人早训结束后一起去食堂吃饭,刚落座,一道身影也跟跟着她们俩坐下。 “早上好呀,看起来你们心情不错呀。”甜美的声音在两人耳边响起,跟黄莺般美妙。 无夜转头,正看见球球笑盈盈地坐在她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