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
“殿下...”青俞想告诉夜玄羽他时间不多了,再待不到半息,就可能会有出现往常症状,那种胸闷头疼之感。
虽然曾经也在此处医治过,但如此精通医术的老者都没能说出个所以然,只道了句“老朽无能,探不出殿下病理”这话。
夜玄羽拿着药盒,一路向江幽城外奔去。他攥了攥手中之物,这滋养之物就当是,自己对她所犯之过的补偿吧。
待到江幽城门口,夜玄羽突然一阵眩晕,还好身旁有青俞在,一把扶住了他。
夜玄羽顿了一时,对青俞摆摆手,示意青俞不必再扶。
他面色微微煞白,唇色血气也褪了许多。不过,人倒是能稳住,而后继续前行。
夜玄羽与青俞二人,回到寻常街市,准备回府。
街上行行色色,络绎不绝。有一辆推车直面向夜玄羽行来,他一时顿住脚步,是一个卖花的小商贩。
推车中的花被独居一别的花草纹纸张写上水墨字来裹住,新颖又不失美感,真不知是何人能想到如此妙招。
“唉,请问两位要来两束花吗?可以送给自己的妻子,”那推车的小商贩乐呵呵的凑过来,询问道,“再过几日圣元节将至,可以趁此良辰增进自己与家人的情感。”
“给我来一束。”夜玄羽拿了一束玉兰,青俞掏出方才的钱袋为夜玄羽结了账。
在两人刚要走时,那小商贩又立即叫住他,笑道:“二位客官,别急。”
他拿出一张干净整洁的花草纹纸张,对他们客气道:“这里有个特殊的规矩,就是您可以亲自写下您想写的话,我可以为二位重新包扎。”
见小商贩将纸递给夜玄羽,他也自然的接过了。拿着纸张思考一时,他拿起了旁边的毛笔,蘸了墨,书下字两行:不当之处,尚乞谅宥。
然后将纸张交给商贩手中,重新裹好,之后就匆匆赶回了鹤阳殿。
一入殿内,就先找苏葵在哪儿?
没有在房中,也没有在院中见她。
“阮清。”夜玄羽在院中走了两步,唤道。
阮清从玉石桥旁走来,温声道:“奴婢在。”
“你可有见到二皇妃。”夜玄羽询问道。
“回二殿下的话,二皇妃往花房去了。”这阮清便是今早见苏葵的那个宫女,也是夜玄羽较为贴身的侍女。
花房?她去哪儿干什么啊?
夜玄羽心中存疑,回应道:“好,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是。”说完阮清便隐退了。
青俞也不知,与夜玄羽对视了一眼,就提步向花房直径走去。
到了花房,二人推门而入。
院中顿时花香袭来,沁人心脾。夜玄羽抬眸,只见这淡淡天光正好落进院中,明黄的阳光从莹莹露珠中折射出色彩,慵懒舒适的气息中充斥着那样不真实的美好。
一位女子亭亭玉立站于院中,手持花洒,听到门扇推开的声音后,回眸看向夜玄羽。
夜玄羽见她清眸中柔如碧湖,似轻风微抚般舒适,让人禁不住沦陷这样温柔。
苏葵站在原地,静静望着夜玄羽,感觉他好像比起平常有些不一样。
他有些一时没缓过神,这样的苏葵,简直与昨夜那狡猾的苏葵,不是同一个人。
要不是青俞轻咳了一声,夜玄羽还站在这儿傻眼,他有些不自在的挠了挠后脑勺,走近苏葵道:“呃...这个是送给你的。”
搞得气氛有些别样的尴尬......
夜玄羽实在是一时不知道说些什么了,而晓疏见此场面也有些震惊,目光一时锁定夜玄羽,没能缓过神。
刚刚是发生了什么,那还是早上看见的二殿下吗?他这是在害羞吗?
“呲呲”,青俞在夜玄羽后面一脸淡定的望着晓疏,给她打暗号,用眼神示意她出来,好让二殿下和二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