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识,文清辞的家里,好像只有他一个人。 在他重新将视线落路餐厅的前一秒。 少年又发现:文清辞家客厅的茶上,有个印着附近医院名字的塑料袋,上面还粗粗的油性笔写着他的名字。 ……他生病了吗? “前阵住了天院。” 文清辞的声音从耳边传来的那一刻,谢不逢方才识,自己竟然将心里想的话说了出来。 从未主动关心过别人的少年,忽然有些迷茫。 但还是在下一刻看着文清辞的眼睛说:“我照顾你。” ……所以,他这是打算以工抵租了? 文清辞轻轻眨了眨眼,并没有拒绝这个看上去便自尊心很强的少年的提议。 …… 大病初愈的文清辞,浑身上下都没什么力气。 他只能指挥谢不逢从衣柜里取下被褥,在床上铺好。 ……不得不说少年动作很是生疏。 文清辞有由怀疑,谢不逢从小大连半点家务也没有做过。 但看对方一本经装熟练的样,他最终还是没有选择戳穿。 暴雨下了一整夜。 老式居民楼的隔音不佳,窗外的雨声成了最好的白噪声。 进入梦乡之前,少年隐隐约约嗅一阵淡淡的香味。 淡淡的,有着能使人心宁静的力量。 ------------------------------ 第二天早晨,文清辞是被一阵古怪的味唤醒的。 他揉了揉眼睛,慢慢从床上坐了起来。 看阳台外的亮光,文清辞方才识自己这一觉似乎睡了很久。 他揉了揉眼睛,打开了一旁的手机,慢慢坐了起来:“……十点了。” 文清辞的生物钟一向很准,很少这么晚醒来过。 不等他彻底清醒,厨房的方向忽然传来“滋啦”一声异响。 文清辞顿了一下,终于想起自己家还有一个客人。 ……等等,谢不逢这是在做什么?! 识情况好像有些不对劲的文清辞立刻起床,穿着拖鞋快步向厨房走去还, 没走近他便看,少年站在厨房的中央捣鼓着什么。 “怎么了?”文清辞下识向少年看去,“你没有事吧?” 他的余光瞄,此时锅底向外冒着滋滋的热气,看上去的确有些恐怖。 “没事,”少年的目光有些躲闪,“你去洗漱吧,我马上好了。” 过了一宿谢不逢的头发终于彻底吹干。 微卷的头发长至肩下,看上去很是特殊。 “刚才这是……”文清辞有一些犹豫地问。 虽然有些不愿,但房间的主人毕竟是文清辞,见他问谢不逢停顿了一下,只得如实交代:“我将锅热了一下,想要烧水。” 原来是这样。 热锅加冷水的确是会炸锅。 少年真的自己想得一样,完全不会做家务。 ……不过看他略略微懊悔的表情,自己应该也不必再提醒了。 而直去厕所洗漱,文清辞都忍不住在心里默默想:不得不说,谢不逢还真挺有创,自己还是第一次见有人先将锅烧热再加冷水的。 想这里,在洗漱的人忍不住轻轻地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