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以为谢逢这是舒服文清辞,非常自地停下了动作,同时安慰性地轻轻拍了拍手臂。 他没有看到,谢逢目光,因为自己动作变得更加危险。 “你身上,是什么味道。” 低沉且略带沙哑声音传了过来。 味道? 文清辞下意识以为谢逢是在说自己身上药味。 但在手臂次收紧那一刻,他终于后知后觉地想起——谢逢说,应该是信息素味道。 刚才自己在太医署帮忙时候,身上沾上了无数人信息素。 和自己一,身为乾元谢逢,这味道格外敏.感。 “抱歉,”文清辞立刻将手按在谢逢腕上,想要挣脱他束缚,“刚才有个宫突更礼,我去帮了小忙。味道应该就是那个时候小心沾染在身上。” “必与我道歉。”谢逢随之蹙眉。 他最喜欢文清辞与自己客气,“抱歉”这两个字仿佛在一瞬之间拉远了两人之间距离。 ……就像他喜欢文清辞身上气味一。@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在谢逢心中,文清辞就像是冬日洁白雪花。 温柔、冰冷、干净,没有任何气味。 可是今日,向来干净文清辞身上,却染满了低劣味道。 如领地人侵略一般安与愤怒,在谢逢心间徘徊。 身为乾元他,格外安。 在本能催使下,他锢在文清辞肩上那只手,越收越紧。 同时刚才贴在文清辞肩上唇.瓣,也在此时缓缓离开,贴在了怀中人后颈上。 尖利犬齿,从文清辞脖颈上细嫩皮肤尖蹭了过去。 留下了一道深浅红印。 ……身边人呼吸在才那一刻变乱,文清辞终于感受到了危险到来。 “我去洗浴更衣,将这味道洗掉来找你。”他次尝试用力,想要将谢逢手挪开,但是谢逢手臂却像是铁打一般一动动。 “必。” 下一刻,谢逢终于松开了手。 但他并没有将文清辞放开,而是将抱起,向着房间内去。 “什么必?”文清辞本能地回抱住谢逢。 虽感受到信息素存在,但无论是周围人表现,还是从医书中学来信息告诉文清辞:没有乾元容忍自己另一半,身上沾染其他人信息素。 谢逢在这一刻停下脚步,忽垂眸吻了一下文清辞额间朱砂。 他用如梦呓一般轻声音,无比缓慢地在怀中人耳边说:“将朕味道覆上去好。” 语毕,缓缓抬手,将文清辞垂落长发撩起,拢至鬓边。 谢逢在文清辞面前,向来以“我”自称。 这个意外出现“朕”字,让他话语变得格外危险。 哪怕腺体损伤,文清辞在此刻生出错觉。 ——自己仿佛在这一刻,嗅到了谢逢信息素。 小屋内并未点蜡。 进门那一瞬间,文清辞眼前景致立刻暗了下来。 同是这一瞬,他听到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