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在了他的身上,突然开口:“你放心。” “什么‘放心’?”文清辞愣了一下,些不明谢不逢这是在说什么。 “我去北之后,母妃定会继续好好照顾你和人。假如你不想待在皇宫,也可以像之说的那样,在雍都开一医馆,”听谢不逢的话,他好像已经仔细想过这问题了,“之也太医这样做过,生意非常不错。” 少年的声音很是镇定。 “不,”文清辞立刻摇头说,“我今日来找你,并不是为了这。” 他深吸一口,咬了咬唇,无比严肃看谢不逢:“ 不知殿下听了会不会觉好笑,或者觉我僭越……但是你的的确确,是我最好的朋友。” 最好的朋友? 少年的目光一晦。 在宽发衣袖的遮掩下,文清辞不由自主攥紧了手心:“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你,这样去往北。” 这一刻谢不逢的表情也变分外认真,他看着文清辞喃喃:“所以清辞今日来这里,是……” 谢不逢的心脏,紧张而疯狂跳动,呼吸的节奏也乱了起来。 “我已经想好了,要和你一起去封。” 文清辞的话像一支箭,在顷刻间,刺到了谢不逢的耳边。 “……你可知北是什么样子?”少年的声音变些低哑。 “自然知。正是为知,才要与你一起去。”他的语格外坚决。 文清辞起身缓缓走到了木箱边,末了转身认真看谢不逢:“北苦寒,小小的风寒在那里都是要人性命的大病,我放心不下你。” 两人都知,若是其他太医不情不愿跟着谢不逢一去了北,定然不会沉下心在那里工作,只会一门心思想尽方法回到雍都。 甚至极端者……恐怕巴不谢不逢在那里染疾出事,这样自己就容易回雍都了。 说完文清辞又将视线落入了木箱之中。 下一刻,他的耳边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 不等文清辞回头去看,他便无比突兀落入了一温暖的怀抱中。 ——谢不逢从背后紧紧拥住了文清辞。 少年的身正在微微颤抖。 “你放心,”谢不逢的声音从文清辞的耳边传了过来,连带着温热的息如丝缎一样将他的脖颈缠绕,“我会保护好你,哪怕豁出性命,也会保护好你……” 他的声音很轻很轻,如同梦呓。 文清辞笑了一下,摇头说:“别说这样晦的话。” “好,不说了。”谢不逢一点点用,恨不将文清辞嵌入自己的怀中。 文清辞觉这拥抱些古怪,下一刻又告诉自己,这或许只是少年情绪过分激动时的本能反应。 他顿了一下,如安慰一般轻轻拍了拍谢不逢的手臂。 此时的他,还不知少年的许诺,多少重量。 ------------------------------ 在玉兰花开的季节,文清辞与谢不逢一,骑马离开了雍都。 那日的狂风,卷着雪遮住了大半座城池。 百姓紧闭房门,唯恐风雪闯入屋房。 肃州王谢不逢的队伍,就这样于清晨踏过了寂静的长街,留下长长一串马蹄的印痕。 下一刻又风雪再次掩埋。 只余下冲天的玉兰花香,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