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时看过。” 各色的琉璃灯,将雍都的夜照得犹如白昼。 来自西域的香料,辗转数年传到雍都,此时不知在何处被点燃。 浓浓的香,伴随着胡笳声,从高楼上落向鼻间。 也不知香料里究竟加了什么,闻久了竟像烈酒一样令迷醉。 文清辞点了点头,还想说些什么,便觉手腕一痛。 他垂眸便看到,谢不逢忽然攥紧了自的左手。 脸上的表情,也在这一刻变得格外严肃。 “苏少侠?” “跟我走——” “啊?”文清辞愣了一下,随之点头,“好的。” 话音落下的瞬间,谢不逢便拉着他的手,转身穿过群,向长街另一边抛去。 “诶!急什么啊!” “这是怎么了?”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周围的实在太多,文清辞谢不逢跑起来后,耳边便立刻响起一阵不满的嘟囔声。 文清辞无暇顾及周围的言语,他只知道谢不逢攥着自的手腕的姿势,着实有些别扭。 身为医,文清辞习惯了“静”,在他的记忆里,自好像从未像现在这样狂奔过。 他的心跳随着脚步一道加快了节奏。 呼吸也急促起来。 文清辞的余光看到,长街另一边,有几个穿着劲装,明显一副练家子模样的男,正一边喊着“停!”一边朝自谢不逢的方向来。 虽然还有弄明白那群究竟是谁,以及谢不逢为什么忽然带着自在大街上狂奔,但是担心拖少年后腿的文清辞,还是在这个时候,本能地紧紧回握了谢不逢。 夏节的雍都,在这一刻变得光怪陆离。 天边的焰火、头顶的花灯,还有游身上各色的华服,在这一刻全部化颜料,混在了一起。 耳边的呼吸声、楼上的乐曲声,以及周围的叫嚷,也全变得模糊不清。 文清辞谢不逢顾不了那么多,他们只知道跑,不停地向前跑。 不知道了多久,两终于停了下来。 此时他们已经离开了雍都熙攘的长街,到了一条不知的小巷中。 “……呼,苏,苏少侠,方才咳咳……那群是谁?我们,是遇到什么麻烦了吗?”文清辞艰难地调整呼吸,终于将这个问题问了出来。 文清辞不一样,跑了这么久,少年竟连大都不多喘一下:“我方才看到了巩侍郎。” 原来如此…… 太医署众消息颇为灵通,在这里待了一阵子之后,文清辞也对朝堂有了大概的了解。 如他有记错的话,“巩侍郎”是当今圣上的心腹之一。 假如被他发现谢不逢带自出宫看焰火,那的确是有些麻烦…… 文清辞不疑有他。 狂奔一场的他,胸肺间生出了一种陌生的灼痛感。 甚至觉得嗓子里,都有铁腥味。 文清辞的脸跑得通红,甚至就连额上,也冒出了几颗汗珠。 “还难受吗?” 谢不逢轻轻抚摸他的后背,为他平复呼吸。 “……咳咳,嗓子有些痛,”说完之后文清辞有些担忧地朝着巷外看了一,“也不知道有有将他们甩掉。不如你先走?我在这里休息一会,等好了后,我们在殷川大运河边见。” “不用,”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