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肉之上, 传来一阵清晰的刺痛。 文清辞意识伸手去推,却被谢逢按在了掌。 他舍得用,更舍得就这样放开文清辞。 谢逢刻意放缓了的动, 用犬齿轻轻地啃噬起来, 模糊了咬与吻的界限。 每一瞬暧.昧的触碰刺痛,都清清楚楚地传入了文清辞的脑海之中, 让他无法逃避。 苍白的皮肤上,过转眼就多了点点梅花似的痕迹。 谢逢的唇,忽然贴在了文清辞颈侧的动脉上。 他静了来,一边贪婪地深嗅熟悉的苦香, 一边耐心感受唇的温度,与血脉有地跃动。 ……文清辞还活。 他还活。 生物的本,迫使文清辞从谢逢的唇齿逃离。 一刻,他的耳边传来一阵低沉的声音。 停顿片刻,谢逢终于放过了文清辞脆弱的脖颈。 他将唇贴在了对方的耳畔,用略显沙哑的声音:“……怕什么?朕又会吃了爱卿。” 那双浅浅的琥珀色眼瞳中,全是被压抑欲.望。 谢逢想要文清辞清楚, 自己对他有何种的欲.望。 却又敢被欲.望所控, 真的伤到他。 文清辞的呼吸, 早就乱得成样子。 他被谢逢笼在身躯之,无法逃离。 鼻尖尽是龙涎香。 一想到被比自己小将近六岁、且有毒未解的人,压在身咬来咬去…… 文清辞忽然觉得失了脸面。 他的声音冷了分,文清辞一边艰难地调整呼吸,一边说:“既然陛……咳咳,认定臣, 讲道理,那臣往后也必再与陛讲道理。” 什么意思? 谢逢的动瞬停滞。 就连按文清辞的那只手, 都缓缓地松了开来。 刹那之,居然显得有些无助。 文清辞将头侧过去,看再谢逢。 他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声音有分赌气的意味:“臣准备好的礼物,也必再送出去了。” “……礼物?”谢逢的目光有一瞬的涣散,“爱卿说的,是什么礼物?”他的语气小心翼翼。 说完这句话,谢逢终于后知后觉地坐直了身。 赤红的晚霞,染红了文清辞素色的衣衫与床褥。 巴上一点梅瓣似的齿痕,在苍白的皮肤上格外刺眼。 谢逢由恍神,此时的文清辞在他的眼中……好似上了婚服。 明艳得惊心动魄。 文清辞的身本就好,折腾一番更是腰软,连坐直身的气都没有了。 他懒得回答谢逢的问题。 但谢逢却依饶。“爱卿的礼物,放在了何处?” 文清辞装没有听到,右手用强撑想要坐起身。 “爱卿若是说,朕便自己去找。”说,谢逢竟俯身而来,似乎是打上了他衣袖的意,一副找到便罢休的架势。 文清辞终于冷冷道:“没有了。”同时拽紧了袖子。 “爱卿备好礼物,却又送,岂很可惜?” “何来可惜?”文清辞的声音,也被他传染,变得有些沙哑,“送旁人便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