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所有朋友都特别接地气。
她撑着下巴,趁许怀壮和娟子忙碌时,偷偷问沈鸣:“都是发小?”
沈鸣侧头,看到女孩眼睛里的兴味,勾了勾嘴角,也低声说:“对,十几年的兄弟。”
苏琴点头,她懂,这种没有距离感的亲近只存在从小玩到大脾性相同的朋友当中。
她嘻嘻笑了笑,说:“看不出来,还以为你是匹孤狼。”
那倒没有,沈鸣觉得自己挺平易近人的。
苏琴瞧着他,总觉得平易近人这四个字得重新定义一番。
等娟子上好饺子,许怀壮上完烤串,两瓶啤酒顿到四方桌上。
“美女要不要来一点?”许怀壮摆上玻璃杯,咬开瓶盖,咕嘟咕嘟到酒。
娟子推推杯子:“给我来点。”
三个喝……就苏琴不端杯,显得好不合群。
左右看看,许怀壮不怀好意坏笑:“喝不喝?醉了我鸣哥负责。”
沈鸣正剥花生米,闻言,瞅瞅苏琴:“可以喝一点,带你回家。”
“那不能随便带回家,”许怀壮自顾自地把苏琴那杯满上,“别人会误解的,我老婆帮你打110。”
不等苏琴说话,娟子在桌子底下踢了他一脚:“死样!”
转头,她对苏琴说道:“过年嘛,喝一点,没有度数的,有我在。”
话都说到如此地步,两个人也不是什么不三不四的人,苏琴端过酒杯:“行,喝就喝。”
“对对对”许怀壮举杯,“祝我们来年大赚,干杯!”
“干杯!”
玻璃酒杯碰撞的叮叮当当,一杯酒下肚,明明酒水冰凉,浑身却烧起来,热哄哄的。
苏琴不知道两个大男生的酒量,一杯之后就和娟子一边剥花生吃串,一边看他们俩喝。
沈鸣是不显山不露水式的,对面举一杯,他就跟着举一杯,悠闲自得。
这位烧烤师傅则是大开大合式的,两三杯后,不要杯子了,直接酒瓶开搞。
三五瓶下肚,苏琴听到娟子扯着嗓门喊:“许怀壮你不能喝了!”
许怀壮:“能喝!”
两人像比谁的嗓门大一样,后者喊完,前者直接拧男方耳朵:“喝醉不是?还敢顶嘴!”
“疼疼疼,没有没有,我不敢……”
“我说你醉了!”
“醉了醉了!”许怀壮拯救出自己耳朵,一双狗狗眼看沈鸣,“鸣哥我醉了,不能喝了!”
说着,他还给沈鸣倒了杯满满当当的。
连沈鸣都笑:“你是真醉假醉?”
许怀壮说:“真醉,我老婆都说我醉了。”
在以前,苏琴看到很多次醉汉的丑态,原本十分讨厌,没想到眼前这个还挺讨喜的。
她勾走许怀壮的酒杯,捉弄他:“那你知道你的杯子去哪儿了吗?”
许怀壮眼都不眨:“被我老婆藏起来了!”
娟子气笑,恨不得捶他,嗔怪道:“你闹什么,有外人在呢。”
苏琴含笑看着他们俩闹腾,察觉到一直有道视线落在她身上。
转头,四目相对。
沈鸣手指勾着酒杯,头微偏开,那道视线熟悉又热烈。
苏琴和他对视一会儿,靠过去,小声道:“你也醉了?”
沈鸣低头,挨着她,说:“有点。”
微醺,恰好。
他盯着苏琴,眼睛眨也不眨:“你长得很漂亮。”
?
突然夸她是怎么回事。
苏琴视线先撇开,而后又调转回来,带着气音:“你长得真帅。”
沈鸣无声嘴角翘起,看上去心情十分美妙。
闹到八点左右,沈鸣说要回家。
“你们两个好好休息,明天回去见家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