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了。”
不等埃尔文细想她到底是对这个理论哪里不满因而阴阳怪气,而欧若拉已经做完了所有的铺垫,阴仄仄的目光指向不翼而飞的穹顶之上,很远很远的地方,可以看到象征着八大巨人之力所汇集形成的冲天光柱,
“上帝觉得一副山水画无趣。觉得以文字所记述的大自然无趣。所以在其中加入了一些有自由意志的人类——主角。主人公通过行使他们的自由意志,在不断由上帝所提供的两条命运的分岔道中做出抉择。比起流动的山水画,还是矛盾在不断激化的主角与命运抗争的英雄故事,更被观剧者所青睐。与其用我的自由意志去取悦一个道德真空的上帝,不如选择和他的故事同归于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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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拉,难道你在想你的命运,是被人——神主观的安排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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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芙罗拉告诉我她做了个梦。梦见‘我们’回去了未来。我们来到这个世界是带着使命来的。但她作弊把信念寄托在了哥哥一人身上。所以哥哥死后,她也就使命失败。所以她这个废物被送回未来就只能站街卖笑。然后,神又盯上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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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委员长同志,我不知道你还信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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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我的世界来到你的世界,从一个人变成两个人,总不会是种没有目的的自然现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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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是心理安慰,并不是在肯定某一种高高在上的意志在安排一切。反而是更强调“磨难”与“大任”之间的客观联系。每个人都可能会遭遇磨难,而每个人又往往都有理想。磨难与大任就这么自然而然的被联系了起来……
怀中的小阿克曼块头不大,体重接近七十千克。倒不是说埃尔文抱不起来他。只是他觉得她分量足,不似寻常少女那般纤细易折,一阵大风都能把她们刮走。这么沉重的阿克曼的躯壳,听她这么一说,似乎竟也凭空虚幻了那么几分:
一个不注意,她就可能再次穿越时空。
确实不是每个人都能穿越时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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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伦借助始祖巨人的力量和意愿,回2000多年前去独断万古了。这是他自愿的。他和我有情愫,但他还是义无反顾的回去了——他爱我,但更爱他的艾卡迪亚人。我敬佩他的勇敢,但我不愿意通过哪位神的力量来到这个世界。我的自由意志告诉我,我要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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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委员长同志,你带领我们跑步迈向communism,又何尝不是在反抗。旧社会难道不比所谓的神所谓的造物主,更可憎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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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管你们的旧社会?你们不配。你们没有自由意志,所以你们的行动能力配得上你们所受的苦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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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自由意志?”
穿了几十年自由之翼制服的调查兵团团长埃尔文,难以接受欧若拉忽如其来的刻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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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只是个设定,复制粘贴人,哪个时空里都有个你。你存在的意义不过是哄我开心骗我不要太早心灰意冷去死……”
“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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响亮的一记耳光打在少女的左脸上。那里几乎立刻便发红发肿。
“若拉,我不觉得我命中注定是负责讨好你的。我认为我爱上你,完全是出于我的自由意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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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信。你有什么证据证明你有自由意志?”
对于应战状态的欧若拉来说,一耳光未必比苍蝇叮咬来的疼。结实吃完足可以打哭任何女人的耳光,她别说哭了,真的连眼皮都没有眨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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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自由意志可以自由的选择爱你,或者不爱你——委员长同志,为了最小化我对你的忌惮与猜疑,去年里,您可是一直对我百分之一百的真挚与诚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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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哥哥,所有男人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