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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可以和我重新解释下‘清白的同志关系’一词的定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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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欧若拉甜甜睡去后,埃尔文正用大衣将她包裹,以免她手脚受寒之际,利威尔来了。他没有目睹犯罪经过,但地上还有女性内衣,可以说证据确凿。他质问埃尔文怎么嘴上一套手上另一套的,埃尔文却出乎他意料的坦然:
“万事万物都是发展的。主次矛盾是在动态变化的。今时不同于往日之处,在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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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停!我不想听你女人的语录!!用你自己的话和我解释!!”
利威尔把眼睛瞪的铜铃大,拔出没装刀片的武器警告埃尔文不许再念经。埃尔文则板起了脸,意思是如果他自己来说——他不会做任何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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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埃尔文笑意盎然。他倾听,他倾听后去理解去赞同或反驳欧若拉脑中所过载的一切。她有太多的想法和知识在脑中碰撞,在脑中发酵,淤积苦闷于其中,而时人皆以为诳语。唯自己一人能、愿、乐于分担她的知识和想法。这就是他比艾伦更得她垂青,更被她依恋的原因。她的感情是埋藏的很好的,自己就算到现在,也不能算太明白,她到底哪里能跟消灭了世界的男人起共鸣。但她的想法却多的炸了锅。如破了底的船一样,时刻都要往外舀,来防止倾覆。
世间应该不会有比他们更情投意合的一对了吧?只是好可惜啊,自己已经在走人生的下坡路了。二十年后她风华正茂意气风发,二十年后的自己,还有足够敏捷的思维,来跟上她的跳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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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没什么好解释的。毕竟我们只会对‘你们没有上过床’的这个结果感到意外……”
收器回鞘,利威尔撇开头不看埃尔文帮女人收衣服的过程,
“托马班刚刚击退了小股敌人——五人的追击。四死一逃。训练兵1人重伤濒死;1人重伤不能再战;1人受影响战斗能力的轻伤。最后一人吓尿了裤子,没有受伤但精神状况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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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还有什么异动吗?”
把以后的问题丢掉,埃尔文着眼眼下的问题。训练兵伤亡的处理并不在他的关心范围内。他身为最高统帅,如果在战时还要事必躬亲到这个地步,那仗就不用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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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暂时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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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仅仅只是五个敌人的追击,就让我们整一个班丧失了战力。孤立的来看托马班打的不错,战果1:2。但是支援呢?他左右两翼的友军呢?”
调查兵团以2老带4新为基础,组成“班”分散突围。但每个班并不是独自作战,而是和友邻保持最大距离一公里的间隙,保证对敌时可以迅速合并以获取人数上的优势。在埃尔文这个方向上,更是6个班聚集在了横向不足3公里的正面上。敌人不该能将一整个班打退出战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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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马班轮换到了最左翼,他们右侧的丽奈班麻痹大意都在休息,没有按规定保持对托马班情况的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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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清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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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训练兵琼在当值时开小差,负主要责任。队长丽奈负领导责任。赫宁不承担责任,但身为老兵,没有考虑到新兵会开小差的问题,需要写检讨反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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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起来没有什么需要特别向自己汇报,浪费自己精力的地方。拾掇好欧若拉的一切把她抱起,埃尔文吩咐说:
“她需要休息一段时间。和我们不同,她的睡眠质量不好,想的也比我们多。累的,自然比我们更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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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过了规定的半小时时间了。”
言下之意,埃尔文为了自己老婆能多睡一一会儿,就让弟兄们待在原地不动等着挨打的行为,是不妥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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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妨。我们的方向上有你和三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