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对他的控诉。其间他偷看欧若拉数次,发现她的反应不如他所希望的那样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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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尼,政策你也是知道的。如果不想事情闹大的话,现在,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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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槽!?」
之前欧若拉说新世界没有思想犯和通奸罪,所以肯尼觉得自己看看美少年美少女根本不犯法。这回欧若拉说他有罪了,是什么意思?
她今天生理期?还是自己对政策的理解有误?
大丈夫能屈能伸。看到埃尔文没有要劝谏欧若拉重新解释法条的意思,肯尼不用咬牙,腰就弯下道了个极有诚意的大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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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程出乎意料的顺利。仅三人轻伤,30分钟就控制了会所内全部地带。抓了大小权贵富贾50余人,我粗略扫过去认识一半,搞不好瑞贝尔克的所有名流家族都被牵扯进来了。所以,后续问题更难办。要向一区表忠心,直接军管瑞贝尔克吗?似乎太早了。目前还没有郊区跟一区撕破脸,由调查兵团开这个头,难免显的动机不纯。”
找到三张被踹飞的椅子,欧若拉请二位幕僚坐下,向他们征询意见:
“并且,我们应当把这次的教训记下:太高估有钱人的道德水平了。我们都只预见了贵族中有人贩的保护伞,却没有料到,他们所有家族都乐在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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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认为这是家族式犯罪。所以,想必他们的家族也会为这些或年轻或年老的成员的行为而蒙羞——甚至可能愿意支付我们一大笔赎金,请求我们息事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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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尔文团长的想法是中肯的。我补充一点我的看法:我们应当声色俱厉的直接敲诈人质背后的家族,要是我们不够凶,导致‘不想把事情闹大’的想法被看出,那对我们很不利。到时候指不定还要‘被’敲诈上一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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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小组一人一句,确定了“不能把瑞贝尔克贵族一锅端”的共识。还没等做技术展开,传令兵气喘吁吁的冲到他们身边,汇报了令欧若拉在扫黄前最担心遇到的事:
敌人包围了会所之外,并且已经和负责警戒的训练兵团对上了。没有人身穿制服,但有大量□□说明宪兵团一定参与其中,既然有宪兵团的人那就一定也会有驻屯兵团的便衣。至于有没有贵族的私兵,有哪些贵族的私兵,传令兵并没有办法判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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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有多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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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在一百人上下!不会超过200。其中大概有20人骑马!收割起训练兵们的生命来毫不手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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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判断准确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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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纳特堡女士的女仆告诉我的!训练兵们面对敌人的进攻手足无措,她先杀敌一人,并指挥起训练兵们反击!但敌人下手毫不留情,训练兵们不敌,情形现在非常紧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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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先去一旁等待”
传令兵很着急,但出于对埃尔文的绝对信任,他并没有质疑埃尔文的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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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圆桌小会议,不再有说笑声。他们三人刚确定了“不扩大”的决策,现在就要修改方针了。
“宪兵团搅和了进来,那就不可能若无其事的大事化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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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在逮捕的人里看到有头有脸的宪兵长官。也许这会所有暗格密室,但他们出动的速度未免也太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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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只有两方势力的话,是有可能的。假设有人通过密道离开,骑马通知宪兵和另一伙贵族私兵,半小时时间用来集结+赶到现场,绰绰有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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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的问题是派多少人去外面支援?以击退还是全歼为目标?你们调查兵团打的过宪兵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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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最严峻的问题:调查兵团和训练兵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