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但她担心,以纳特堡的社会阅历和肥胖程度,极有可能被各种骗子盯上,成为仙人跳或者什么赌局的受害者,欠下不知道多大数字的外债。
而且她还不能把最可靠的管家和女仆长派去盯着老爷——同样被老爷视为可靠的他们,会被老爷留在家里,监视她别乱来。
“你带哪些人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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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纳,戴夫,德维……”
纳特堡掰指头数了十个人。果不其然,没有女仆长和管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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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吧我知道了。路上注意安全。芙列娜,备礼服,该拾掇要出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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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粹女性化的服饰,在这个年代还是一片片布。没有纽扣,还得靠一段段绸带一根根针固定起来,穿戴很花费时间,而且几乎无法独立完成。直男欧若拉平日当然喜欢白衬衫加工作裤的农民combo,但这次是去参加名流云集的宴会的。打扮上稍有怠慢,必然成为全场的焦点,给自己带来完全可以想象的麻烦。
一般的小男人忍受不了耗费大量时间穿花衣涂抹脂粉的屈辱,而欧若拉不是小男人,她是大丈夫,能屈能伸。忍着蚊虫叮咬都能标准军姿一站半天,更何况嘴上说来漫长,实际也就区区一个多小时的梳妆。
帕拉迪岛的社会风气不开放。岛外的晚宴上,女人们已经穿起了薄纱透视装,像岛内的□□一样在公共场合卖弄风骚。而岛内的女性礼服还是粗糙厚重层层叠叠的织品,搭在夫人们的身上,完全可以说“端庄”。端庄到欧若拉打量镜中条件那么好的自己,除了涂亮的嘴唇外略显诱惑外,完全看到不到一点能令自己兴奋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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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马车已经到楼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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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若拉对影自顾时,将陪同她出席晚宴的芙列娜来提醒她可以出发了。芙列娜和她的礼服款式是完全一样的,只是欧若拉的衣服和饰物上,用了昂贵的紫色金色染料彰显身份。上下扫了一番芙列娜的造型,欧若拉心想着带上她真是一个非常明智的决定。身为纳特堡相中的女奴,芙列娜拥有现在在这城堡中的女性里,能拍进前三的骄人浑球,在内伊是指“一套长睡裙”的这个年代,被束腰胸衣所抬起的它光彩夺目,足可以替平平无奇的欧若拉拦下所有可能会偏转向她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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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那就出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