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心再扫描回去。虽然很短的裙摆已经在翻动中被撩到了腰部以上,里面没穿。但仅看到背面的话,还是分辨不出欧若拉此时的性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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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奇怪啊。给教堂做清洁的时候,怎么没有神父猥斜我呢?如果能成为神父的禁脔,大概率,我也不会因为长出手指,而被发现身体的秘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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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若拉的冷笑话有文化壁垒,埃尔文没听懂神父和小男孩的梗。但仅仅只从他打小就是美少年的角度考虑,他理解欧若拉确实生活在一种沦为兴奴的风险之下——上次扫黄的时候,清点受害者男女比例是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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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都已经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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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不去了。创伤在我的身上留疤了。”
挽住埃尔文的手臂向里一缠,之前打了四个滚才拉开的距离这次一步搞定躺回了埃尔文的怀抱中。小宝贝还没捂热乎,欧若拉又推开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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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发现我不是男同。现在对你一点感觉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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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我是男同吗?为什么我会有感觉?
埃尔文默默自卑。在他看来,男同和炼铜都是不道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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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体验寻常人类的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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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当然是寻常人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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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若拉摇头:
“早就不是了。你以为我平时为什么就连吃冷土豆都省着吃,难道是为了节约粮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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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尔文揪住了自己的手心——他还真忽视了很久欧若拉三餐不仅吃的差,而且还吃得少这么明显的细节,只当做是她的道德怪癖。吃的差是因为欧若拉讨厌在追求食不厌精脍不厌细的过程中所浪费的时间。吃得少,是因为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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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因为环境压力有助于我进入应激状态。冷,热,饥饿,干燥,高盐,高渗,有害气体,机械损伤……不仅仅可以快速进入冷静的应敌状态,也会大量分泌多巴胺,以应对可能到来的更严峻的逆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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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巴胺是什么埃尔文不知道。阿芙罗拉给他灌顶:原来是让人感觉“快乐”的物质。既会在快乐与高兴的时候分泌——比如享受美食,享受爱情;同时也会在疼痛时被大量分泌以做镇痛之用。欧若拉“不怕疼”的设定不是因为她是超级人类,而是因为她已经像巴甫洛夫的狗一样,被训练成了“一感觉形势不对立刻就大量分泌可以镇痛的神经递质”的体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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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分泌能力要留着对抗逆境。所以现实中很多被认为是快乐的事,并不能刺激到我。冷土豆和土豆炖牛肉,我尝起来没有太大区别。我们谈恋爱谈到床上去,我的感觉也很一般——”
欧若拉手抖一抖,奇怪的道具哗啦啦的便掉落在了她的面前。埃尔文认出了皮鞭麻绳,剩下的倒也能猜测一二,
“现在想来,还是第一次你背着艾伦强迫我的时候我最有感觉。其他时候所以,你要粗暴点我才有感觉……但我不喜欢这种相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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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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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词你跟谁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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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阿芙罗拉。所以应该是始祖尤弥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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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祖奶奶也是为自己着想啊。当初自己不好意思跟艾伦太亲热,给她一怂恿,自己就像神父一样猥斜了年仅11岁的小男孩。现在自己不好意思言明自己受虐体质,祖奶奶又从中作梗,把很多埃尔文不该知道的知识灌输给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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扫射在埃尔文身上的目光毫无温度。如果是欧若拉的话,肯定已经在羞愤,期待,和桌上这些东西的扶持下和埃尔文好好干一架痛快的了。然而现在他是威廉二世——恰巧他和奈欧斯的父亲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