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女子,是不是该先给他点甜头尝尝呢?”
陈吉顺在门外听得一头冷汗,不自觉摸了摸自己某个地方,一股冷意直窜后背。
他就说以他家主子的性子,谁若是得罪了他,当场就还了回去,这次怎的轻飘飘就揭过去了,原是在这等着呢。
陈吉顺偷偷瞄了眼谢燕昭,心道自从一年多前那件事之后,自家主子当真是越来越变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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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日宋惟昌一直因着她私自退亲之事对她不闻不问。
宋玉原本以为出了这样的事,即使有谢燕昭帮她压着,私下里也定然会传得满城风雨,她还想着祖父若是听到了那些风言风语保不齐会气成什么样。
然而一连好几日过去,坊间竟是一点消息都没传出。
而在事发第三日晌午,永城侯府忽然派了人来。
彼时宋玉正在院中晒着新采来的草药,忽听得有人敲门,她心生疑惑,走到门边听是一个婆子的声音,这才开了门将人放了进来。
这婆子她是见过一面的。
从前她去永城侯府给侯爷的小妾诊治时,就是这婆子领的路。
当时那婆子丝毫没将她当做未来的二少夫人,反倒一副趾高气昂的模样,就好似自己踏在她永城侯府的地上,都能将那地染脏了一般。
然而今日那婆子一见她,便立刻笑得见牙不见眼,亲切地拉着她的手嘘寒问暖了半晌,简直与从前判若两人。
宋玉僵硬地将手从婆子手中抽出,后退一步与她拉开距离,才淡声问道:
“不知赵嬷嬷来我这里有何贵干?我早已与永城侯府退了亲。”
那赵嬷嬷见她冷淡,讪讪地将手收了回去,这才谈及正事:
“哎哟我的姑娘,老奴今日来此,可不正是为了此事而来。”
说着她从袖中拿出宋玉的庚帖,之后又掏出一张银票,笑着递到宋玉面前,谄媚道:
“这是姑娘的庚帖,这是五百两银票。我们老爷说了,姑娘受了委屈,这是我们对姑娘的补偿,还望姑娘莫要嫌少才是。”
宋玉垂眸盯着赵嬷嬷手里的东西,从她手中接过庚帖,将银票推了回去,神情没什么变化:
“多谢侯爷好意,但宋玉无功不受禄,补偿更是谈不上,只盼着此后能与永城侯府再无瓜葛便好,还请嬷嬷回去转告梁二公子,日后相见便如陌路。”
不知是不是宋玉的错觉,那嬷嬷在听她说到梁竞川的时候,眼神似乎略有些闪躲。
不过宋玉没心思计较这些,如今庚帖退还,她才彻底松了一口气。
赵嬷嬷举着手中的银票,还想劝上几句,宋玉赶在她开口前重新拿起草药,不冷不淡地赶人:
“庚帖拿到了,嬷嬷若是没什么事就请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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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燕昭与孙方几人在酒楼。
听了鹤秋的汇报,他一副早就料到的模样,回了声“知道了”就让他退了下去。
“燕昭,要我说,那宋玉就是个白眼狼,一年多前的事还不够你长教训的?”
孙方给谢燕昭杯中添了茶,揶揄道。
他是孙大学士家的二公子,自诩风流倜傥,常年流连秦楼楚馆,自认为自己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
谢燕昭掀了掀眼皮,赏了他个冷眼,将手中把玩的骰子狠狠弹到他额头上,冷笑:
“都说了一年前的事谁再提谁他妈就是找死,怎的,你孙二是活够了?!还有,小爷又不是做慈善的,我只是看不惯梁竞川,又关她宋玉什么事?”
孙二故作此牙咧嘴的揉了揉额头,一听他这话,立刻来了精神,从椅子上弹起来问他:
“你这一年多,当真再与她没联系?”
谢燕昭脸色有些不豫,冷冷道:“没有,她都订亲了,我莫不是贱得慌。”
一旁一直没说话的赵时庆忽然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