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喂,老不死的,你想什么呢?那么出神,你能不能不要敷衍我,他们到底怎么回事?” 曲敏伸着手在他面前晃荡,她从来没有见过况易这老不死的露出过这般严肃的神情。 到底怎么回事?这不过才一天时间,大家怎么都变得奇奇怪怪的。 况易抓住了眼前晃荡的手,他现在脑袋就像浆糊一样,黏作一团,实在是没心情跟曲敏打闹。 “好了,挖坟的,你最好少说话,不然我马上打电话给老三,让他们把你接回去。” 接她回去!曲敏一听立马闭上嘴巴,别的都好说,要是被她老妈知道她没有跟四叔呆在一起,反而是跟这两个老不死的厮混,非得把她抓回去关起来。 “好好好,我不说了行了吧,扫兴。” 曲敏瘪着嘴,灰溜溜的坐回了原来的藤椅,眼睛的余光扫了一下葡萄架,华晏不知道什么时候也消失了。 “你干什么?” 柯齐正准备拿钥匙开门,华晏一把钳住了他开锁的手,眼神里充满了怒气,冰冷的问道: “你为什么会有路然房门的钥匙?” “上次医院里的铃铛,还有路然手上的伤,是不是你!” 面对华晏的质问,柯齐没急着解释,只是用力的甩开了他钳住自己的手,十分严肃的说: “我不会再伤害她了,也不允许别人伤害她!” 华晏原本只是怀疑,既知他们行踪,又知路然与石家的恩怨,那伤口又不致命,还细心的包扎过。 他很难想到第二个人,但是对方伤害路然的原因,他实在想不通。 不过,光他伤害路然这一条,华晏就恨不得让他也感受割腕的痛苦。 华晏出手极快的掐住了柯齐的脖子,声音像是从牙齿缝里挤出来的: “我警告你,离她远一点。” “我怎么做,轮不到你来指点。” 柯齐冷笑着,一步一步的向他逼近,若这人不是路然的师兄,他早就掐死对方了。 华晏皱眉,自己使了七八分力气,可柯齐竟然不为所动,还能借力反力,令他的虎口处微微发涩。 就在此时,门开了,路然从门缝里探出脑袋,华晏看到她,连忙抽回了自己的手。柯齐也迅速的泄了力,假意往后退了几步,猛烈的咳嗽起来。 路然大惊,忙不迭的扶住退过来的柯齐,满脸不敢相信华晏竟然会对柯齐动手: “师兄你干嘛!” 华晏此刻怕是有十张嘴巴都解释不清楚,他没想到柯齐这小子竟然使苦肉计,他平生最见不得装腔作势,丢下一句不要脸,大步就往楼下走去。 路然不明所以,但是看情况,应该是师兄对人家大打出手,而柯齐明显是哪个打不还手的肉包子。 她看着柯齐红肿的脖子,满脸歉意的招呼他进房间,又忙着给他倒水。柯齐看着她忙碌的背影,还有头上的纱布,有些心疼。 于是连忙站起身来拉住了她的手腕,路然呆呆的看着他,顺从的被他牵着坐到床上。 柯齐在她对面坐了下来,努力克制自己的情感。进展不能太快,不能吓着她,他暗自对自己说。 “你没事吧?” “啊?” 柯齐指了指她的头。 “哦,没事,就是不小心碰车玻璃上了,擦破了皮,没什么大事。” “你和我师兄怎么回事?好好的怎么打起来了?” 柯齐抬眼望着她,眼神里写尽温柔,笑了笑: “没事,大抵是我不小心碰了他最珍视的东西。” 路然一愣:“啊?” 她师兄有什么珍视的东西,她怎么不知道?还想多问两句,门“砰砰砰”的响了起来。 路然准备起身去开门,不料被柯齐按住肩膀:“我去就好。” 门大开,只见华晏黑脸一张的杵在门口。 他走到楼下就立即反应过来,并且觉得自己脑子有毛病,真是气糊涂了,为什么要留他们两个在哪里。 那小子本来就图谋不轨,他这样愤然离场,不是给人创造机会吗?于是气冲冲的跑了回去。 “你出去,让她休息。”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柯齐也很识趣,跟路然打了招呼就出了房门。 目送他消失在楼梯口,华晏严肃的对路然说:“这人我们不清楚底细,你小心点。” 虽不知道他为什么对柯齐有那么大的敌意,不过不管柯齐救过自己几次,外人终归是外人。 而且这两天他莫名其妙的态度,也让人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 师兄做什么都有他的道理,既然他说这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