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他们认识?还有,为什么说你是色魔,难道,难道你对人家动手动脚了?“ 华晏用手肘戳了戳路然,又以一种:你最好老实交代,质问眼神盯着她。 “此事说来话长。” “那就长话短说,老实交代!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诶…你别用那眼神望着我,搞得我是潘金莲一样。” “就是你们回来前一天,有个小鬼找我帮它解怨,结果去回来的路上眼睛不知道为什么痛了起来,结果就昏过去了,是他们照顾了我一晚上。” 眼睛痛?难道是…… 一晚上,什么,一晚上!一女两男一晚上!华晏抓住关键词,立刻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像一只炸毛鸡,浑身警报乍响: “什么!一晚上!你之前怎么没说!那…他们…他们没对你怎么样吧。“ “咦,我的好师兄,你思想怎么那么龌龊。虽然那个红毛鬼看起来不正经,但是另一个还挺不错的。” 一个不错,像一盆冷水迎头浇下,让华晏刚刚的担心之情飘到去了无人烟之地,冷冷敷衍一句: “那男的那么不错,你咋不直接以身相许?” “我倒是想呢,那姓柯的,长得那么不错,肌肉摸着,嘿!也挺扎实。诶…诶…说话就说话,不许动手!害,就是人家看不上我,就那红毛,瞧见了吗?他们俩,是那种关系。” 华晏带着不可名状的眼神瞟了两眼,正巧看见他们两个在咬耳朵,顿时心里激荡起了不适,鸡皮疙瘩四起。又想起了楼下的场景,追问道: “哦,对了,刚刚楼下,你想说什么?” 刚刚…… 路然回想起刚才的情景,那张稀巴烂的脸,背上的冷汗还没散尽又卷土重来,寻求安全感的向华晏坐的地方挪了挪,贴着他耳朵,正色道: “刚在楼下,我看见了一个红衣女人,应该就是郭授义说的跳楼的那个。” “师兄,红衣,大凶啊!怪不得师傅要我们来,他那把老骨头可是经不起折腾了。” “我让你带的东西带齐了吗?” 路然抬了抬背包: “你师妹是谁!能丢三落四吗?阴阳镜,鸡血绳,黑狗血,桃木钉……都带了!” “嗯,郭授义来之前,不是还说有婴儿哭声,那这楼,估计不止一个大凶,你,今晚,不可以离开我半步,知道吗?” “知道啦,我今天就当你的小尾巴,死死的贴在你屁股后头!” 正事面前路然还是很明白事理的,华晏很欣慰的拍了拍她的肩膀。 正在讨论事情的柯齐和况易没注意听对面两人的窃窃私语,当然,要是他听见了估计会想把路然劈成七七四九瓣。 他柯齐可是个正宗的不能再正的钢铁直男!绝不接受丁点诋毁! “嘿,挖坟的,你一会尽量跟着那瘦不拉几的小色魔,还有,注意她的眼睛。” “你怀疑她是……” 况易也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路然,既然老天又把她送到了自己面前,可得好好珍惜这个机会。 为了不打草惊蛇,只能吩咐曲敏去查探。 况易食指放在唇边,做了个禁声的手势,曲敏立刻领悟,但心里却泛起了嘀咕: 不是说男双瞳才是鬼目? 暮色四合,原本热闹活跃的港汇大楼瞬间披上了一层空寂冷漠的皮,成了一只随时会张开大嘴吞噬一切的危险怪物。 每个黑暗的角落仿佛都藏了无尽的罪孽和邪恶,潜伏的魑魅跃跃欲试,妄图倾巢而出,覆灭所有活物。 黑洞洞的走廊,时暗时明的顶灯,未拧紧的水龙头,嘀嗒…嘀嗒… 一轻一重的敲击着心脏…… “诶,我说这位帅哥,你们哪一派?师拜何处,聊聊?” 曲敏自来熟的凑到华晏跟前,试图让打破了两队人马之间的楚河汉界。 面对曲敏半垮在鼻尖的墨镜,柔荡的眼波,逐渐逼近的带着侵略性的香水味道。 华晏并不想搭理,面无表情的直接站起身,冷冷的丢了两个字,随后绕到了路然右手边。 “轻浮!” 两个字砸下来让曲敏摔了个大跟头,呆怔在了原地,况易憋着笑瞅着曲敏逐渐扭曲的嘴脸,“噗”的一声哄笑起来。 “曲大小姐,您真是情路坎坷啊,哈哈哈哈。” 曲敏咬着后槽牙,取下鼻梁上的墨镜,直接朝况易扔了过去,一击即中,无情的嘲笑变成了痛苦的呻吟。 曲敏稍微满意了一点,紧接着伸出爪子,又带着杀气朝华晏走去: 老娘今天非把你干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