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嘛!笑得那么猥琐,做春梦也不是大白天的事情吧!还有凭什么不要我去!“ 路然一嗓子把华晏拖回了现实,为什么不要她去? 因为那晚的事情她事后根本记不起来,还以为睡觉的时候被他胖揍了一顿,浑身酸痛,叫嚷着让华晏赔钱。 当时华晏就咂摸出味道了,或许是因为路然体质偏阴,意识薄弱没有防备的情况之下,就会被恶鬼附身,后来几次附身也证实了这件事情。 至于之前是否有过类似的事情?她是否手里已经粘过血气? 华晏一概不知,只能尽量不让她正面碰上那些东西。 “带我去嘛,我都快在家里憋坏了!。“ 路然跪坐在沙发上,顶着楚楚可怜的小鹿眼睛,轻轻的拽动华晏的衣角。 这一套对她二哥那肯定是过犹而不及,要是撒娇对象是华晏师兄,那自然是没有那么管用的。 不出所料,接收到的信号果然是冷冰冰的回绝。 “不行!” 见华晏的态度不容转圜,路然气急败坏的瞪他一眼,头也不回的冲进房间,闹脾气的故意将门摔出声响。 华晏看着她的背影无奈的摇摇头,心里暗暗叹气: 我还能把你怎么样呢? 郭授义本人表示非常不想参与这场战争,恨不得马上转身离开。 可是又想起重阳子嘱咐的话,做足被吼的心理准备,试探性的拍了拍华晏的肩膀。 俗话说毛虎的屁股摸不得,尤其是发怒的老虎。 华晏没好气的盯着面前比自己矮一个头的郭授义,但顾及到对方可能成为自己的金主,还是控制住了脾气,压着声音: ”你告诉我地址,我和我师兄休整一晚,明天赶过去。” 郭授义局促的搓搓手,有些为难的开口: “那…那个华小师兄啊,师傅说,这次东西不小,特意叮嘱了师姐也去。” 嗯? 那晚的事情,自己早就告知了二哥和重阳子师伯,他们也同意了自己的想法,专门叮嘱,每月月中都不带路然出门“做生意”。 师伯既然有这个吩咐,自然有他的道理。唉,带着她也好,出什么事情自己也有能力护着。 于是他深吸一口气,端起哄孩子态度,转开了门把手,推开房门,准备通知她外出申请得到批准,结果发现人家已经在收拾自己的行李了。 意识到后面是谁,路然头也不回,语气生硬,没好气的怼了一句: ”你不带我去,我就自己去,大不了我自己另立门户!总把我圈起来算怎么回事情!” “我同意了。” 三个字就像是大赦令,路然立即停下手里收拾的动作,惊喜的揉了揉耳朵,一蹦一跳的抓住他的胳膊: “我没听错吧,你说真的。” “真的。” 路然开心的摇晃他的胳膊。 “师兄,我的好师兄,我就知道你是刀子嘴豆腐心!我保证,这次我绝对不添乱!” 路然就是这样,你合她心意吧,就一口一个师兄你真好,稍微违背了就是六亲不认,形同陌路。 华晏无奈的摇了摇头,无意间瞥见窗边,眉头紧皱,大步走过去查看: 窗框上的符咒不见了,窗台上的黑狗血也只剩隐隐约约的一点影子,心里立马警醒起来: “你窗上的符呢?怎么不见了?” “可能是前晚上忘记关窗子,半夜风太大吹掉了吧,你干嘛啊,神秘兮兮的,把家里贴满符不说,还在我窗边撒了黑狗血,驱鬼驱家里来啦,还挺敬业,郭先……” 路然正想给郭授义展现他们的专业性,只见华晏面色紧张的抓住路然的胳膊,从上到下的检查她。 “那你没事吧,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有没有碰上那些东西。” “有啊,昨天晚上我还帮了一个小鬼了了心愿呢!” “我不是说过不要离开这所房子吗?” “你干嘛啊,你捏痛我啦。” 路然不明白为什么越是靠近每个月的月中,华晏就极其紧张,说什么都不允许自己跟着出门,也不允许自己私自出门,问他他也含含糊糊的。 华晏急忙松开抓住她的手,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那么不安。 只是心里隐隐的觉得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还有上次那波偷袭的人。 交手的时候他抓下了对方的手链,和然然手上那一条极其相似,只是并未镶嵌宝石。 他们和然然又是什么关系?难道然然的父母也属于私下养鬼的组织? 然然父母是不希望女儿成为养鬼的工具所以将她送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