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师徒名份犹在，若做出什么便是悖伦，是天大的不该，你还要这般做吗？”

宁娈的额头抵在他一侧耳边，看不出此时是怎样神色，只是听着她无端轻笑起来，道：“时至今日，师父还说这些做什么。所谓的师徒名份？不觉可笑吗？”

她起身面向于他，一根水葱般手指戳在他胸口处又轻轻一勾，正勾在他的衣襟内侧，轻轻扯开了些许，她刻意压低声音，语调暧昧地说道：“难道师父是忘记了去年生辰之夜，对我做过的事了吗？”

“阿娈···”，他话刚出口，便被宁娈手指挡在唇边，“师父今日什么都不必说。”

她将手移到他腰际，手指在卡扣处轻轻一按，便取下了他的青峦剑，随手扔在一侧地上，“哐啷”一声。

随即她又将束剑带解下，仍是扔在地上。

秦愚蹙起眉头，再次沉声道：“阿娈！”

她仿似没有听到般，面向他矮身坐下来，行为举止愈加放肆。

秦愚乱了呼吸，身上沁出一层薄汗，将衣衫都湿透，偏宁娈还要在他耳边道：“师父何必忍着，今日阿娈是你的。”

这一场汗出，身体里的十麻散药性稍退，秦愚手忽而抬起握住了宁娈的手腕，阻住了她的动作，他低声哄道：“那时我曾答允你，待你回来可应你一事，无论何事。你当真不想知道，师父那时的真正想法吗？”

宁娈扭动着手腕想要挣脱，面上已有恼怒之意。

十麻散的药性只是稍退，他虽握住宁娈手腕，可手上力气并不长久。宁娈只手腕几下挣动，便欲又脱他手而去。

眼见着来不及，秦愚终再不犹豫，脱口道：“我既已知你的心思，便不会胡乱应你，既当日应了你，便是决意不顾世俗伦理······”

见她有瞬息愣怔，他的声音亦变得和缓，霭声道：“师父那时原想待你回返，你想要什么，师父都顺着你，纵然······是悖伦之事。”

他话音稍顿，迟疑了片刻，终于还是将那话说了出来，随后又似自言自语，摇头苦笑道：“可······绝不该是今日这般情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