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便道:“你当初巴巴地向我讨药,我本不欲给你,此药伤身,可是你执意如此。既有那药,又怎会令阿娈有孕?”
钟离九当时答道:“那药服用一次可管十数日,我亦是如此服用,只是到宫中后本以为再用不到,后来出了差错,药已然未剩几粒,我便······疏忽了几日。”
汝先生则又道:“好在阿娈身体尚可调养。只是当初我也同你说过,那药不可服用太密,每服一次虽管十数日,可必要再等一月方可服用第二次。你若当真听我之言,岂会将身体作践成这样。”
若非她站在门后,怕是永不会知道这件事。
宁娈微微起身,用手指描摹过他的眉眼,声音浅浅道:“我想要的,是个有着你这般眉眼的孩子”,她想了想又似不满意,接续了一句道:“可不要有你这般深沉心思才好。”
钟离九目光深深望着她,须臾后抬臂将她揽近,细细亲吻过她的面庞和唇畔,而后低声道:“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宁娈沉溺在他的深吻中,好半晌才反应过来推抵他道:“我何时是你的妻了?”
钟离九笑意颇深,垂眸看她,道:“自你受我发簪那日起,你便是我妻。”
他伸手拂灭灯烛,似用手指描摹着一幅美人图像,直令美人吟叹,昏昏长夜尽是缱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