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虞看到刘备,两只眼眶里却瞬间要喷出怒火来,“刘玄德,你还有脸在我面前出现?我好意举荐你到青州为官,你却不知足,与祸国殃民的大奸臣董卓勾结,破坏关东联盟,给自己赚了个青州牧的位子。啊呸!恶心!” “刘虞,你放泥马的罗圈儿屁!”公孙瓒破口大骂道:“关东一干诸侯,不过是一群只知嫉贤妒能、勾心斗角的鼠辈,讨董之战前期的几乎所有进展,都是我、玄德和孙文台三个人打出来的,其余那些诸侯不扯后腿就不错了。玄德贤弟若与董卓有勾结,关东联军连华雄那关都过不了!” “公孙瓒,你放肆,你怎敢如此与老夫说话?”刘虞也被气得大骂:“好,就算刘备与董卓勾结之事没有确凿的证据,那他在青州肆意横征暴敛、掠夺民财、草菅人命、迫害士子的事,总不是假的吧?最近他还跑到你这里,挑唆你在幽州也这么干,你二人怎敢如此冒天下之大不违!” “公孙瓒!”刘虞怒得脸色通红,“你乃朝廷命官,替天子牧民,怎可如此残暴无道,你不怕被世人戳断你的脊梁骨吗?” 公孙瓒将手挡在脸前,被刘虞的唾沫星子喷了一手,转过脸对刘备道:“贤弟,这老儿是个讲不通道理的,咱们直接杀出去吧?” 刘备向刘虞拱了下手,道:“使君,那些事情,我们没空与你争论,现在只说出征匈奴的事。就在最近,匈奴大举侵犯边境,掳走汉民数万人,我等应当尽快出兵,将那些百姓救回来,请你让开!” 刘虞沉着脸瞥向刘备,道:“这件事情,我自会去找匈奴几大部落的族长讨个说法,轮不到你们来管。” 刘备的脸色也一瞬间沉了下来,“使君,你非要与我等为难吗?” 刘虞不屑地道:“刘备,你算个什么东西,你以前不过是涿郡一个卖草鞋的,是否汉室宗亲还有待考证,若不是我看重你的才能,你还是个待罪之身。怎么,如今董卓封你做了个青州牧,你还真以为自己能与老夫平起平坐了?” “你踏马的!”跟在刘备身后的典韦怒喝一声,举起大戟指向刘虞道:“老儿,你又算个什么东西,信不信我一戟将你砍作两半?” 刘虞看向典韦,冷哼一声道:“你叫典韦是吧,真是个粗野匹夫,一看就是贱民出身,只有刘备这个卖草鞋的才会重用你,你若来投奔老夫,连我府的大门都进不去!” “老儿,你找死!”自典韦身后又有一人骑马上前,他身高接近两米二,膀大腰圆,手里同样提着两支大戟,岂不正是刘虎? 刘虎怒视着刘虞道:“你先辱我父,又辱我师,无论你是谁,今日我必杀你!” “你又是何人?”刘虞看向刘虎,神情中满是不屑,“哦”了一声道:“我认出来了,你是刘备那个在余家长大的儿子,个子长大了不少嘛,可怎么与刘备一样,如此粗野无礼!余家教你的礼数都忘记了吗?看来你果真是刘备的亲生儿子!” “给我死来!”刘虎再也忍不住,举起一只大戟,朝刘虞当头就砍。 “滚!”自刘虞身后,闪电般冲出一将,举枪架住了刘虎的大戟,此人乃是刘虞手下头号悍将——阎柔,内劲大成修为。 “你也一起死!”刘虎现在的修为还只有内劲小成,可他身材庞大,更炼化了蛮荒神体精血,力气并不弱于阎柔。 刘虎单手加力,竟将阎柔的枪渐渐压了下去,眼看就要一戟砍在阎柔的肩膀上! “竖子焉敢无礼!”见阎柔不敌,刘虞身后又纵马奔出三员武将,朝刘虎夹击而来。 “鼠辈,焉敢以多欺少,当我不存在吗?”公孙瓒暴喝一声,纵马上前,将手中长枪当作棍使,连打三击,将这三个武将打下马去。 这三人分别是刘虞的部将鲜于辅、鲜于银和齐周,皆只有内劲小成修为,被公孙瓒轻易打落马背,都震惊了。 “公孙将军,你,你是内劲巅峰强者!?”齐周惊吓地道。 公孙瓒眉眼一竖,道:“知道了还不快滚?” 鲜于辅、鲜于银和齐周三个连忙从地上爬起来,走到刘虞身边。 齐周对刘虞附耳道:“使君,公孙瓒勇不可敌,我们这里又只有三万兵马,今日恐怕挡不住他们。” 鲜于辅接着低语道:“再说他们是去打匈奴的,不如先放他们过去,待他们与匈奴打个两败俱伤,回来的路上,咱们再对付他们!” 刘虞眼看阎柔也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