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个敢动?” 许褚一声大喝,跑到大门前,阻止了别人开门。 “大哥,许家庄上,一向是我作主,玄德等人,也皆是我收留,轮不到你来赶人。” 许定大急道:“二弟,外面可是官军,不是黄巾贼,你要保这些人,必要与官军冲突。你难道要为了这几个凶犯,去造反吗?” 许褚脸色一沉道:“造反又如何?” “仲康,你糊涂!” 这时,又自许家庄内,冲出来几个长者。 “父亲、叔老……” 许定与许褚向这些人称呼道。 其中一个年纪颇大,胡子花白的老者道:“仲康,我等建此坞堡,训练青壮,是为抵御贼寇。可汝今日,反留凶犯恶贼于坞内,拒正义官军于堡外,此与造反何异?” 许褚的父亲接着道:“仲康,这些人来许家庄不过两月有余,你对他们了解多少?他等已杀了朱家三百余人,虽然在我庄上未行不轨,但你没有立即引官军入庄,反拒于外,已是仁至义尽,还不速速开门?” 许褚堵在坞堡大门前,听完长辈之语,一脸难色。 刘备笑着道:“仲康兄,打开门吧!” 许褚急道:“玄德公,外面可是有一千官军,更携弓弩,你等出去,岂得活路?” 刘备淡淡地道:“区区一千官军,我视之如土鸡瓦狗尔!” 许褚神色挣扎了片刻,将手中大刀往地上一拄,道:“大丈夫立身于世,当以义字为先。然长者不可忤逆,褚虽开门,却要与玄德公一同赴死!” 说罢,许褚一把拉开大门,未及许家诸老反应,已冲出堡去。 刘备等人也立即拍马,冲了出去。 坞堡外,洪真率领的一千官军严阵以待,呈半圆形将整个坞堡大门围住,弓弩手散在两边,足有近百人,皆以箭矢对准许家坞堡大门。 刘备率人冲出门去,见到官军阵势,持剑向骑马站在远处的洪真一指,大喝道:“冲,直取敌首!云长、翼德,你们各带十人,先去屠尽弓弩手!” 一伙骑兵瞬间分作三份,关羽、张飞各带了十名亲卫,分别冲向列在两边的弓弩手,刘备则带着其余人,直朝洪真冲去。 敌军虽众,此战要胜却也不难,只要杀了洪真,郡兵必溃。 先跑到坞外的许褚,见刘备等人骑马冲出,便一跃而起跳到一员亲卫马上,与人共乘一骑,跟着刘备冲向郡兵中军。 洪真见了此景,立即下令放箭,两边箭矢顿时如雨点般射向关、张二军。 但关、张二人及刘备亲卫皆是内劲强者,大多数箭雨被他们用兵器砸飞,再加上骑兵马快,只伤了几人,便已冲到郡兵军阵前。 郡兵中的牙将立即指挥步兵向前,将弓弩手护在后面。 可步兵怎么可能挡得住骑兵? 关、张二人又皆是内劲巅峰强者,带队瞬间便将不过几层厚的步兵阵冲开,接触到躲在后面的弓弩手,一顿砍瓜切菜。 郡兵中的弓弩手很快被杀了个干净,这也意味着,对刘备等内劲高手最大的威胁已经没了。 另一边,刘备一队直冲到郡兵中军大阵中后,将敌军一顿狂砍,眨眼间便突进了三十多米。 但是一千郡兵不是小数目,中央军阵极厚,刘备一行的战马很快失了冲势,便皆下马,与敌军步战。 洪真躲在军阵最后方,身边拱卫着三十骑精锐骑兵,看到刘备等人在他军中大肆屠戮,非常吃惊。 “该死的,朱家隐瞒了消息,这些人中内劲强者极多,且有不少,修为恐不在我之下。” 这洪真乃是陈国三千郡兵之中最强的一位千夫长,虽然陈国通缉刘备等人的告示已经贴了好几个月,但缉拿凶犯的事本来与他是无关的。 只是他与朱家有些交情,朱家家主又亲自上门,给得太多,洪真才接下了这桩活计。 更重要的,他还从朱家那里得知,刘备带着七八十匹战马,这对他产生了致命诱惑。 豫州地处中原,本就马少,陈国三千郡兵之中,骑兵不足一百,分给他的更是只有三十。若得了刘备战马,他麾下骑兵数量马上就能扩大两倍。 届时,洪真在陈国的地位将会将会如日中天,郡兵大统领也得给他面子。 “哼,区区三十几人,有几个内劲武者又如何,竟敢冲击我千人大军,真是找死!” 洪真随即指挥令旗,下令军阵合拢,将刘备等人团团围在中间。 这洪真却只是个内劲小成武者,只是他在当地称霸多年,又从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