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会对比较好吗?” 典犹豫了一下,“是。就是比较好……对谁都一样。” “嗯……”安隅太能理解他的意思,但他直觉典说的是实话,又问道:“思绪很乱是什么意思?” 典思考了一会儿,反问道:“说的那位诗人,他的预言很笃定吗?” “是的。” “可我总是在摇摆。”典叹气,“我总是一下子预感到很多可能,决定它们究竟谁会发生的是一些微小的差异,有候我能捋出这个关键的小差异是什么,有候捋出来。” “也许是这项能力还没有完成熟。”安隅分享自己的经验,“可能要受一些刺激,也可能会自己变好。” 典“嗯”了一声,“我直觉这项能力很危险,所请要告诉任何人,也包括律,多谢。” “好。” 挂断电话前,安隅忽然又问道:“长官在平等区发现,有听到他的心声吗?” “有听,但什么也没听到。”典坦率道:“我没有骗。律是一个心防极重的人,他似乎已经养成习惯做显性思考,因此我很少能洞察到他的想法。有几次我甚至刻意去感,但他的心里就像……” “就像一个无光的世界。”安隅轻声接道:“只有一座漆黑冰冷的高塔。” 典大吃一惊,“怎么道?” “没事。”安隅轻叹了气,“我会替保密的,也请要对别人说起长官的内心世界。多谢。” * 大脑高级监测病房。 安隅踏入病房,思思正坐在床上着窗外浓郁的阳光出神。 “您好。”安隅将拎着的小布兜放到床头柜上,“您起来状况还错。” 思思回过头着他。 那是一双纯净的黑眸,安隅第一次在真实的世界里到她睁眼,她睁开眼,从前的病气一扫而空,眸光流转,生意盎然。 但和安隅在陈念记忆中到的小姑娘太一样,此刻的她眼神里少了稚嫩和狡黠,多了一丝似曾相识的沉静。 安隅太擅长聊,只能回忆着进来之前工人员替他准备的话术,开道:“恭喜醒过来,道么,睡了十年。” “嗯。”思思点头,“这里的人已经和我说过孤儿院行动了,想到,在十年前我睡着后竟然发生了这么多事。而我一觉醒来,明明没有经历分毫,好像又牵扯其中。” 她低下头,手指在洁白的被子上勾了勾,忽然轻声问道:“他是杀死的吗?” “是我的长官。”安隅坦诚道:“杀死陈念,继续前行,着是守序者的职责。换了我也是一样。” 思思轻轻点头,“道的,我没有怪谁的意思。我了解陈念,他在孤儿院苦守十年,等的就是那场死亡吧。” 安隅道该说什么了,他犹豫了一下,“我从他的……,他跟我说过,原本的人生规划是在主城过轻松的生活,再养几只小猫。为什么愿意加入守序者?” “上峰果然还是对我的诚意保有怀疑。”思思笑了笑,重新仰靠回床板上,望着窗外轻声道:“那确实是我的愿望。但我的命是他给的,他的愿望,总也要实现吧。” 安隅愣了一下,“陈念的什么愿望?” 思思没有回头他,指了指自己的头又道:“我听说他的异能和我一样,可能是这独特的异能让他在我身上留下了一些东西吧,他明明在我醒来之前就死了,但苏醒之后,我听到了一段他留给我的话。” 思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