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自约束。” 秦知律站在父亲雕塑前,和所有守序者一样,沉声诵读了守序者誓约。 他伫立许久,又道:“将遵守人类应对灾厄规则,但也将时刻审视它。” “为了秩序回归,奉献一切。” 安隅看着尖塔电梯笔直上升,透箱门后,那道身影坚决而沉肃。 今时。 意识猛地浮沉,安隅睁开,回到了现实界。 镜核碎裂一地,万籁俱寂,四下漆黑,面前仍是手执一支白烛与他凝望长官。 秦知律似乎缓过来了一些,白烛火焰烧得比刚才浓烈得多。 灯花滴落,烛泪凝固在手套上,映照出那双漆深。 “长官。”安隅听见自己轻声道:“能不能……” 秦知律看着他,许久才缓慢开口,“能不能什……” 话未说完,安隅经张开双臂,轻轻地拢住了那个挺拔冷肃身。 他隔着呼啸雪沙和炙热烛火,沉默地抱住他长官。 没人教过他此刻该说什么,他只是觉得这是长官需要东西。 哪怕,秦知律从不曾向任何人开口索要。